理智就剩三分,大手擒住她乱动的手放在脸侧轻蹭,眼睛牢牢地盯着她的脸努力想要看透她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
知道她的接近带着某种没能看清的意图,也知道自己正在不可控地沦丧,但还是想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有没有一分真心……
“你为什么对我总是若即若离,是欲擒故纵还是在玩弄我的感情?”他的语气有些受伤,但也急切地想听一个答案。
“我喜欢你。”女子抬起头,直截了当地回了一句。
“……真的?”他眸光闪动,有些不可置信。
“我喜欢你!来……(吧宝贝)”话没说完被人推着肩膀抬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许肆很轻,集中了所有的感知来等待女子的回答。
“我想要你!”她,非常!
“是不是有点快了?”男子声音有些颤抖。
“哎呀,装什么?!”她不啰嗦了,直接上手一把扯开他领口的单衣,半跪在上,抬手松开了自己的长发,柔亮的发带着少女独有的馨香如瀑般落下,婀娜的黑夜剪影美得像个摄人心魄的妖怪。
美丽的脸蛋凑上,俯身扣住他的手霸道强吻,强迫他跟自己十指交叉。
他躲着想要理智,她就吸得更大力,夺其心魂,拉手让他抱住自己。
八尺多的壮汉被人压制地死死的,只觉得头脑晕眩、任人摆布,魂魄抽离之际,上面的人突然晕了。
一切的惊魂动魄戛然而止,漆黑的深夜陷入巨大的沉默……
男子纳闷地拍了拍伏在身上的人,嘴角的湿润未干,胸口大幅度地喘着气。
发现人是真晕了,摸她脉搏,眼底透着少有的局促无措。
赵大夫半夜来看诊,他是个有眼力见的,看破不说破。
摸着脉象没什么大问题,只说人没什么大碍,突然晕厥应是心慌导致,注意不要受太多刺激便好。
第二天一早,许肆闭眼睡到一半,大手抓贼似的突然按在胸前。
一张好看的脸从被子里钻出,女子笑得心虚又乖巧,眼底狡黠。
“干什么?”头顶的声音带着一丝幽怨,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像个被流氓调戏的柔弱女子。
“试试心跳,你好看地有点不真实”女子毫不吝啬地夸赞,动了动小手,温热紧实的触感让她很满意。
“把手拿出去!”男子皱眉命令道。
“那你先松手啊。”女子撅着小嘴,赖皮又带着一丝不满。
她悻悻地从床上盘腿坐起,从被窝里拿出被捆绑住的胳膊让人给她松绑,“好疼啊,快给我解开,胳膊都勒红了。”
许肆只得照做,本来没想绑,但她昨晚实在太闹了。
赵大夫说她身体虚得很,需要休养调理,只能先忍忍。
终于得到解放,女子活动了下手腕,猝不及防地把人轻松压倒。
还真是得到机会就不老实,男子仰面低眼看着她,索性双手抬起枕在脑头,任由她胡闹。
摸着男人的结实手臂和俊俏的脸,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夸赞,“真好看,这玩意儿怎么长得呢?”
……
高念早上无意间看到颜漫披头散发地正要从许肆屋里出来,刚露出一角就被人拉回进了屋子,惊得他手里的刀差点掉在地上。
白昭刚巧从后面过来跟他打招呼,被高念一句话没说生硬抱住脖子拽出了院子,“干嘛呀,去哪儿啊?”
屋内,颜漫坐在铜镜前,悠哉地往手上套男人的扳指和银戒,许肆则站在后面给她安静地扎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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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肆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平时也很注重打扮,扎个头发难不倒他,就是第一次给别人扎有点生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