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在剩余众人惊愕的目光抱了好一会,才慢慢分开。
总算从厄珐斯怀里出来后,法第斯好奇地望了望四周,一边看一边好奇地问道:“马车?厄珐斯大人,我们这是要干嘛?”
厄珐斯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理所应当地回答道:“去南方,给你治病啊。”
“治病?”
“嗯啊,法第斯为了救我,帮我挡下了幽嚎的诅咒,所以要去给你治病啊。”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法第斯心中一暖,但扫视了一圈后,他却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
“厄珐斯大人,伏拉梅呢?”
听到这句话,后面的理涂二人一惊,带着紧张的目光投向了厄珐斯。却发现后者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感波动,只是略带惆怅地叹了口气:“南方正在战乱,把自己的老婆置身于这种情况太不负责了。”
这句话说完,法第斯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
所以说,自己的厄珐斯大人为了自己,干脆离开了自己的女朋友,还冒着生命危险去战乱的南方只为给自己治病?
又注意到了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法第斯内心的愧疚感愈发强烈。
要让一个深爱着爱人,还刚刚结婚的人孤身丢下爱人只为给自己这个曾经的奴隶治病,不敢想厄珐斯大人到底经历多大的痛苦才能做出这种决定。
想到这里,法第斯不觉低下了头,小声问道:“厄珐斯大人……现在到哪了?”
厄珐斯一眼便看出了法第斯的心思,微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咱们已经走了有几天啦,伏拉梅现在估计也找到她的师傅了。”
“法第斯,你不必愧疚,这是我做出的选择,伏拉梅也没有拒绝,我们共同度过了最美好的那一天。”
“造成的一切后果,都是我的错。”
“所以……”厄珐斯话锋一转,瞬间变了一个语调:“给我好好活着!不准心情不好,不准对自己做不好的事!明白了吗!”
法第斯低着头,被关心,被重视,被需要……种种感情交织起来,冲垮了内心中的大坝。
厄珐斯把他的脸扶正,耐心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