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看我有没有兴趣。”
“我知道句莲在煽动长老们开始少主竞选。”武夫子眼神锁在句荷脸上。
句荷不置可否。
“我要你也参加竞选。”
句荷这下终于泄露出点诧异:“我?”
她不可置信道:“你不会还想着兄弟阋墙那出戏码吧?”
武夫子摇头:“我知道句莲已经跟句欢撕破脸了。这招对他没什么意义。”
武夫子似乎比她所以为的知道的还要多。句荷心中起了点戒备。
“不过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何要你参加竞选。你只要参加并且一路坚持到与句欢的决战就好。”
“呵,”句荷轻笑,“你那法子还能让我比句欢更强?”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武夫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这法子效果因人而异。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论你从中获得了多少力量,只要你用了这法子,就意味着我们的交易达成。你必须完成我的要求。”
“听起来像是霸王条款啊。”句荷瘪嘴,“那万一我没能从中获得多少灵力,又或者获得了太多灵力,你怎么办啊?”
没多少灵力,就不可能撑过十位长老那一关。有太多灵力,就可能会出尔反尔,撕毁盟约。
“呵,等你真有了那么多灵力,再来问这个问题吧。”武夫子如此回答。
句荷走出学堂大门时,天色将晚,日头留恋不舍地趴在地平线上看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光彩。学堂外的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匆匆而过,只有门口的那匹黑马与句荷暂且停留。
“踏雪?”句荷有些意外。
因着北郊的事情至今还没着落,踏雪与芸娘的尸身原都被囚在府里。
一人一马当下双向奔赴,踏雪亲昵的蹭了蹭句荷,少见得透露出些久别的温情。
“他带你来的?”句荷摸摸马脑袋,凑到踏雪耳边小声道。
踏雪点头。
“那他现在在哪儿?”
踏雪甩甩脑袋,大约是不知道的意思。
句荷站在原地想了想,片刻后方才翻身上马,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