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门侍左耳朵听人说老爷要打死小少爷,右耳朵听人说大少爷把小少爷给软禁了。这见不多识不广的小脑瓜里当场一转,就跑去问那管事的是否需要刻意刁难芸院的人。那管事的也不好说他是上道还是不上道,只含糊说一切都听老爷的意思。
左门侍灵光一闪。这岂非是他升职加薪的绝好机会嘛。
句荷想了想,一时还有些不好组织语言回应。
她当然知道这些刁难本质上都与句老爷脱不了干系。句老爷无非是借这些下人来刻意搅乱芸娘的丧事,落她的少爷面子,以此达成泄愤的目的。
似乎人越在意什么,就总推己及人地坚信别人也在意什么。
句荷轻笑,手上却也算配合。
她走到仍被下人们抬着的锦被前,掀开了一角,露出芸娘的遗容。
“人。”句荷回答,“看清楚了?”
“是是是,看清楚了。”那右门侍当即满脸堆笑地点头。
总算是保住自己这条小命了。好在小少爷还是个好说话的。右门侍庆幸地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
“欸!看清楚什么了啊看清楚?你这能让我看清楚什么?谁知道你抬着的是单一个人头啊,还是令藏着什么金银珠宝翡翠玛瑙的啊?”
这左门侍一开口,右门侍打湿一件内衫。
右门侍:得,不用擦冷汗了。可能以后都再也不用了呜呜呜呜……
“怎么?你还想看她脱了衣服在你面前转一圈?”句荷冷笑。
“不都说了嘛。奉命办事,小少爷没学过细查这两个字吧?你不把那铺盖卷打开,我们怎么查啊?”左门侍咄咄逼人地走上前。他一贯看不起这些天生命好还不懂得珍惜的二世祖。凭什么这小子就能有学不上,自己却生来就求学无路?
“欸,这,过了吧。”右门侍紧急拦住了左门侍逼近句荷的步伐,冲他低声道。
“你懂什么?他已经不是少爷了,老爷和大少爷现在都看他不顺眼,他还算个屁啊。”
句荷:你俩密谋的声音还能再大点吗?我都怕你们家老爷和大少爷在前院亲耳听见啊。
“那个,小右啊。”句荷微笑着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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