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盯着她不动。
“我保证,等我这两天把事儿忙完了,我就过去找你,当你主人。行了吧?”何山伸出三根手指。
那傻子看了看何山发誓的手,又看了看何山,又低头看了看何山的……胸。终于点头向南离开。
你妹……何山紧了紧胸口的衣服。赶紧起身翻越大半个镇子的屋顶回到药铺里。
何山刚将昨夜那身衣服和面具藏好,陈大夫就敲门了。
“小山,开门了。”陈大夫隔着门板喊道。
“知道了!”何山忙回答,然后起身去打开药铺大门。
又是忙碌而无趣的一天,何山叹口气。
每次去赌场闹一通之后她都会安生在药铺里待上好几天。毕竟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唯唯诺诺的药铺伙计会和赌场里狂傲又不要命的白老板产生什么联系。
这一安生,何山居然就整整安生了七天。
等到何山终于闲得快发霉了,她又爬到药铺屋顶上看星星。
正如何山所预料的,王今自从赌场那一夜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她不由得开始琢磨。
倘若说这心痛之症是一种预兆,那它究竟是为了预兆什么呢?
若是预兆着自己最终会被那引发心痛之人亲手杀死,那为何上一世初见药师谷谷主的那一刻又全无反应呢?
还是说这心痛其实和王今所谓的任务有关?那王今为何又对此未置一辞呢?难道王今其实并不希望她完成任务轮回转世?可是那他又何必同她说这么多话呢?只要他从始至终一言不发,那就算自己重生再多次也不可能有任何进展的。王今又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不是都毫无反应眼睁睁看她死了那么多次了吗?
何山想不明白。她目前已知的信息实在太少。
她原本救下那个男子便是希望能从他那里套出些什么消息的。可是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个口不能言的饭桶,一点儿用也没有。
可那毕竟也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线索了……何山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破庙看看。虽然大概率那傻子已经走了,但去镇外打探打探消息也好。
意念一动,她随即起身,往镇外破庙赶去。
何四正坐在火堆前烤耗子。何山一踏进破庙何四就看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