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小声嘀咕,“哥哥到底带回来一个什么品种的女人。”
语不惊人死不休,宫远徵认为这句话用来形容卿舟非常贴切。
在场三人每一个凡夫俗子,不是道法高深,便是内力深厚,宫远徵所谓的小声,完全不存在。
与贴耳诉说无异。
随即宫远徵想到了什么,身子骤然转向宫尚角,连同手上包染蔻丹随之偏移。
“哥哥,既然宫子羽是执刃的孩子,宫门为什么还有那些留言,让大家都以为宫子羽是野。”后面的那个‘种’字被宫远徵吞了回去。
在女子面前这样说不合适,宫子羽是宫门血脉,自己不能再这样说宫子羽。
小时候他还当面骂过宫子羽,“野种。”
如今想想,宫远徵觉得不该,很是愧疚,他不应该这样排斥自己的兄弟。
宫远徵现在十分痛恨那个假传、扩散消息的人。
宫远徵认为是哪个人的误导,他才会出错,对宫子羽做了不理智的行为。
“你说的确实吗?”宫尚角凝视着卿舟追问。
卿舟不想搭理这个还有她实力的人,“以我的修为,不会连一个小小的血脉牵引都看不清楚。”
宫尚角得到肯定的回答,放下算账批注的笔,认真拧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