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虽然按主子的意思做了,心中不乏嘀咕。
“主子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万一眼前这个女子和上次那个刺客郑南衣一样,出其不意,主子将同老执刃一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上官浅没有郑南衣那么决绝,也没郑南衣那么傻,为了所谓的情爱,不顾自身生死。
上官浅踉踉跄跄,用着带着鲜血的手,一点点拨开自己颈后的衣领,露出一枚红色的胎记。
“这是我们孤山派血脉独有的胎记,角公子可去查证。”
宫尚角带着满心疑虑,领着金复再次来到长老院,想同两位完好的长老说明情况,商量上官浅之后的处置。
蠢笨的牛牛也没走,他在问询长老各宫的情况和宫门的部署。
没有接触公务之前,宫子羽对宫门各处布置,岗哨护卫一无所知,一切从零开始。
如同牙牙学语的小儿。
好在宫子羽记性好,教他的都能一字不落的记下,长老们很欣慰。
“拜见长老。”宫尚角有礼貌的向上座的两位长老行礼。
经过了花长老和雪长老两个时辰的教导,宫子羽觉得自己又行了。
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对着宫尚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