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长老们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为什么不制止宫子羽的作为。”宫尚角问。
“什么叫我的不当作为,我身为宫门执刃,管理宫门内务我的权利,如何行事还不需要你角宫来置喙。”
“子羽住口。”雪长老呵斥说话不经大脑,不知始末的宫子羽,“尚角,子羽不知宋家的事,可即使他行事不当,你可以好好同宫子羽讲,子羽自幼善良懂事,他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雪长老,我想问,明知宋四姑娘是被宫子羽冤枉的,你可知她被宫子羽以谋害宫门少主新娘的送回去,她恶毒的名声将会带累整个宋家的子女声誉,影响他们一生的婚配,宫门也会失去宋家这个有力的盟友。”
“尚角,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等我们查明证明宋四姑娘无辜,会派人给宋家送些补偿的。”长老试图劝解。
“补偿。”宫尚角轻笑,好似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言论,“宋家是苏州有名的富商,他们家纺织的锦缎绸纱可以直接供给皇族,和朝廷官员往来也十分密切,你们可知得罪了宋家,我在宫门外的生意会收到多大的冲击。”
“宫门成立数百年,在江湖哪个门派不是试图和我们搭上关系,他们宋家真有那么厉害,就不会拿着钱铂,求宫门为他们女儿治病。”长老语气十分自傲。
宫尚角觉得和他们无话可说,人的认知怎么可以浅薄到这种程度,他们难道是在宫门久了,被毒瘴毒坏了脑子不成。
宫尚角的锐利和清醒,其实是受卿舟在身边的裨益,脱离了世界意识的影响,逃离了为世界之子奉献的命运。
卿舟的修为远超这个世界的规则,本世界的天道规则没有完善,世界意识刚刚觉醒,处于萌芽阶段。
在卿舟身边的人,受到她身上的法则庇护超脱世界意识,不受世界意识桎梏,神智清醒。
清醒状态下的宫尚角无疑是睿智的,他心里清楚地知晓宫门的弊端和长老们对宫子羽的偏护。
但这些从前他觉得无所谓,只要不影响宫门的发展和他江湖的斡旋,他都可以容忍。
“从前宫子羽行事浪荡,长老院和老执刃有意偏护,不听管束触犯宫门规矩,拿着我赚的银子喝花酒,这些我都可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