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心里是有这样的想法,宫门一直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宫门各宫的夫人不允许参与宫门的内政和事务。
但面对卿舟冷若寒霜的脸,宫尚角一句这样的话也不敢说,只能径自地解释道,“我是不想远徵公然议论长辈,被人听见了对宫远徵不好。”
卿舟怒色翻涌,“他们算什么长辈,你一个算计远徵弟弟性命的长辈吗,如果这样,我情愿没有长辈,长辈都死绝了,也比他们活着好。”
宫远徵被哥哥训斥低下的脑袋,暗戳戳的勾唇。
宫远徵赞成坏女人的观点,在宫门他看重的只有哥哥,那些只会偏心宫子羽,打压、坑害他的宫门长老,宫远徵可不认他们是谁。
但宫远徵知道哥哥对宫门的看重,心里的想法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他们也许没想到,认为我给远徵私下留了药人。”宫尚角兀自为长老和执刃辩解。
“你要自欺欺人,我没什么办法,你话里的意思,药人的事你想让自己弟弟打落牙齿,咽下这个委屈。”卿舟声音带着怒气过后的淡然。
“如果是这样,宫尚角,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今后的关系。今天你能让远徵咽下这份委屈,明天就有可能是我。”随着诉说,卿舟的眼神越加平淡。
但到无波无澜,好似她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摆设物件。
宫尚角内心有些心慌,然而卿舟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宫尚角,我不管你宫家是怎么样的,我卿舟从出生那天起,从来没有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为别人退让半步,天道不行,你,更不行。”
卿舟的眼神蔑视,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她的傲,傲在根骨,从不屈从。
这时角宫外走进一名侍卫,向着宫尚角躬身行礼,“角宫子,执刃有请,同您有事商量。”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宫尚角这时候一点都不想看到和羽宫任何相关的人。
宫尚角承认他这次的决定,让远徵受了很大的委屈,同是宫门血脉,宫尚角做不到与亲族刀剑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