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憋着委屈,努力压下快要涌出眼底的泪水,一脸愤恨地说道,“今日我发现送往女客院落的白芷金草茶,有问题,我怀疑是宫远徵擅自改了配方。用新娘试药。”
宫子羽说完,眼神通红地凝视左侧站着看戏的宫远徵。
转过身的宫远徵眼神不屑地瞥了一眼宫子羽手中的药碗,供认不讳,承认道,“我确实换了药方。”
已经可以预见宫子羽未被数落的来,宫远徵刚刚压下去的嘴角又重新翘起。
像一只翘嘴的鱼。
宫鸿羽对自己儿子的犯蠢不忍直视,闭了闭眼,掩去了眼底的期盼和担忧。
宫鸿羽口中叹息,“子羽。”
“你可知白芷金草茶的功效是什么。”
“抵御山谷内毒瘴。”宫子羽对于这个简单的问题,答案张口就来。
“那你可有察觉毒瘴越来越重了。”宫鸿羽循循善诱,看着对于谷内事物毫不知情的儿子,东张西望,看看这个,瞅瞅那个。
一副世家公子哥做派的白痴模样。
宫鸿羽努力压下去的怒气再次上涌,话语咬牙切齿,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教训道,
“你整日游手好闲,宫家事务从不曾过问自然是不会察觉,因为毒瘴日益严重,往日的汤药作用越来越小,我这才让宫远徵研究新的配方,你说他擅自试药,你以为所有的宫家子女都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