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多谢羽公子。”
“不要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
云为衫内心抓马,眼睛瞪大,完全没有抓住眼前男人说话的点,内心OS,羽公子和宫子羽有什么区别吗?
两人站在门口,不惧来来回回的婢女和窃窃私语的新娘,自顾自地攀谈起来。
兴致颇高,言笑晏晏,双目盈盈似秋水,自认风流似豁达。
奉命给新娘送药茶的婢女,打断了大庭广众之下,少主新娘的候选人云为衫和少主疼爱的弟弟羽公子的侃侃而谈。
云为衫没有伸手,倒是离楼梯口最近的宫子羽率先伸手端起了茶碗问,“这要是?”
“白芷金草茶。”婢女回答。
宫子羽凝视着茶碗,迟迟没有交给需要服用的云为衫,对送出的婢女命令道,“我拿着吧,你先退下。”
云为衫也没急着喝,一碗茶而已,又不是解药,有什么急切的。
故而云为衫镇定自若,看出了宫子羽一直观察茶碗,疑惑道,“这白芷金草茶,昨晚入住的时候,就已经喝过一碗了。说从外面来的人都得服用,以抵挡旧尘山谷里的雾气毒瘴,怎了羽公子,有何不妥吗?”
宫子羽沉吟了稍许,他不知自己沉郁迟疑说明一切,茶有问题的脸色。
自顾自地解释,“呃,没有不妥,这白芷金草茶是一定要服用的,这山谷深处,遍布奇珍异草,但剧毒植株也很多,山谷常年被毒瘴笼罩着,女子如果长时间待在山谷的话,就”
接着的话,宫子羽不好意思往下说。
云为衫不明所以,追问,“怎么,就什么。”
宫子羽羞涩,脸色涨红,吞吞吐吐地道,“就不太容易,生育。”
这是楼梯另一侧的新娘房打开,正是娇娇怯怯的上官浅,宫子羽牢房门外一眼吸引的人。
“上官小姐请服下药茶。”婢女恭敬端着托盘。
“现在一定要喝吗?”上官浅声音柔柔。
“现在要喝,喝完我把药盏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