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卿老板那么随和。
玟小六自己反复琢磨,也没找到原因。
又是一日,相柳拎着兔肉、羊腿、河鱼、青菜,大包小裹地来到回春堂。
往来了四五个月,相柳对于回春堂熟念于心,没有初始的有礼有度,有客人的自觉。
现在有些自来熟的味道。
就见回春堂的门大敞四开,相柳没有叫人,拎着东西提步进去。
药堂中,医师玟小六正追着伙计串子打。
瞧着有出好戏可以看,相柳将东西放在一边,自发自觉地坐到叶十七身边,一起瞧热闹。
“下来,还跑。”玟小六一脚踢在串子腿上。
衣袍都没浮动一下,完全就是在做戏。相柳瞧的分明,他也乐的相看,后悔没将师父带过来。
自己师父可是最喜欢瞧乐子了。
串子一脚窜到桌子上,虽说是在做戏,串子也被追打的抱头鼠窜,应接不暇。
“哎呀,哎呀,我是真心想娶甜儿,我天天想,夜夜想。”串子被追着跑,还不忘辩驳。
厅堂追打、求饶不绝于耳,相柳听着喜乐,半分没有拉架的意思。
在拿着药杵捣药的老木,严声呵斥叽叽喳喳满屋乱窜的两人。
“行了,要打也背着人打,有客人在这看着呢,他老大不小的了,给他留点面子。”
相柳拎起东西,漫不经心地道,“你们慢慢解决,我拿东西去厨房,准备今天中午要做的饭食。”
叶十七瞧着相柳手里拎着的,又是兔子、又是羊腿的,都是大菜,他知道相柳一个人处理不了。
答应了教授相柳的请求,便不能半途而废,遂对屋内三人道,“我帮相柳处理食材,他一个人收拾不好,串子的事情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们随时跟我说,我一定尽力。”
“没什么需要你帮助的,你去陪相柳做饭吧,那可是咱们回春堂的财神爷,咱们的伙食可都指望着他呢,你可招待好了。”玟小六追打串子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着叶十七殷勤叮嘱。
每天大鱼大肉,谁还想过曾经清汤寡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