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怀着期待振奋的心情,慢慢地靠近角宫院落。
隔着围墙,上官浅便能听到角宫院内传出的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和乐。
角宫院内,卿舟坐在秋千行,对着推动后背的宫远徵提着要求。
“宫远徵再用点里,推得高点,我快要高过院墙了。”
其实在洪荒,哪怕是修为低阶的小仙,使用法术也能将秋千荡得高高,完全不需要人。
“女人,你的要求真多。”宫远徵嘴上吐槽,手上的动作却听话,推秋千的力度增加了很多。
可卿舟根本不受的他抱怨,恐吓着宫远徵道,“那些医术毒经你还想不想看了,看来我应当听取你哥哥的建议,将它们都收起来,那样不经过我手,你可再也拿不到了。”
听了卿舟的恐吓,宫远徵立即收住话头,不敢反驳,嘴上喃喃自语,“医书给我了又怎么样,哥哥又不让我看。”
“那还不是因为某人不知节制,没日没夜炼药才会被人抓住,限制了时间,活该。”
“你这个女人,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我再也不叫你姐姐了。”宫远徵不自觉地撅着嘴巴不乐意道。
“呵,那还怨我了,谁知道你这个大聪明,为了不让你哥哥发现,竟然能想出喝固本培元汤药的法子来,将脸上的气色补得足足的,欺骗你哥哥,否则宫尚角也不会下令,在你气血没养回来前,不准再碰药草。”卿舟也是纳闷了。
宫远徵脑子是怎么长的,他怎么能摆弄出这么顾头不顾腚,舍本逐末的法子欺骗宫尚角。
如果这样宫尚角还不发火,卿舟都会觉奇怪。
认为往日宫尚角对宫远徵的看重都是装的。
因为没有一个家长能做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糟蹋身体,而无动于衷的。
不大棒子打下去,已经算是轻的,宫尚角养气的功夫好。
要是卿舟,绝对拿着药水,让他再肝个三天三夜,眼冒金星,不到天数想睡觉都不行,一次便让他知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