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场上,一片死寂,唯有吕玄那爽朗的大笑声在空中久久回荡,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嘲讽,仿佛夏日午后的惊雷,炸得人心神不宁。
巫文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张芸的眉头也紧紧锁在了一起。
他们之前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无论吕玄如何折腾,都像是看小丑表演一样,带着几分轻蔑,几分不屑。
然而,吕玄的这番话,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剖开了神云宗那看似光鲜亮丽的外表,露出了里面丑陋不堪的一面。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神云宗的脸上,再狠狠地踩上几脚,将他们的尊严践踏得一文不值。
心胸狭窄、手段卑劣、阴险小人、恩将仇报……这些词汇,从吕玄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一道道判决书,将神云宗钉在了耻辱柱上。
周围的观众,每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都仿佛是一把无形的利剑,狠狠地划过神云宗的脸颊,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
巫文靖下意识地吼道:“胡说!你竟敢毁我神云宗名声,活腻了不成?”
吕玄轻蔑地一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要不,你让朱子安、裴山鸣和关脂烟自己出来对对质,看看我说的哪一句是假话?”
巫文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向了裴山鸣和关脂烟。
裴山鸣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难堪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
“你胡说!我何时给人下过药?你这是血口喷人,栽赃嫁祸!”
吕玄冷笑连连,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是吗?那你敢不敢指天发誓,说你从未干过这种下药的勾当?
如果你干过,就诅咒你自己不得好死,张长老的病也无药可医?”
裴山鸣顿时心虚得不行,虽然他知道发誓这种东西不过是虚妄,但一想到自己确实干过那种卑劣之事,
如果真的发誓,那岂不是在诅咒张长老去死?张长老还不一巴掌拍死自己?
于是,裴山鸣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你说有就有啊?你让我发誓我就发誓啊?还拿不相干的事情来诅咒我,你也太恶毒了吧?”
吕玄呵呵一笑,没再搭理他,仿佛是在看一场闹剧。
在场的众人都是聪明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经明了。吕玄说的,句句属实!
裴山鸣竟然真的干过给女人下药的卑劣之事!这个消息像是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议论声、惊叹声、咒骂声……此起彼伏,汇成了一片喧嚣的海洋。
站在场上的巫文靖,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因为吕玄所说的,都是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嘿,你可是神云宗那位风光无限的少宗主啊,这头衔还不够你拽的吗?
居然还用上了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把戏?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关脂烟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此刻已经白得像张纸,她下意识地往张芸身后缩了缩,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平时她对吕玄这个“无门无派的小角色”可是嚣张得很,但现在面对这么多宗门家族的冷嘲热讽,她那点儿神云宗弟子的威风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这种人,连当个堂堂正正的男人都不配!”
吕玄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巫文靖,冷冷地说道,
“巫长老,您老人家站在这儿,是想替朱子安出头,再跟我干一架吗?”
巫文靖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儿骑虎难下了。
答应吧,怕自己打不过;不答应吧,又太丢面子!
“放肆!”
坐在椅子上的张芸终于忍无可忍了,再让吕玄这么闹下去,神云宗的脸都要丢光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身子一晃,就像一道魅影般冲向了吕玄,速度快得跟闪电似的。
众人惊呼连连,好多人都站了起来。
张芸竟然直接动手了!
要知道,张芸可是先天大宗师啊!
她这是要用自己的强大实力,强行压制住吕玄,结束这场闹剧,阻止吕玄继续羞辱神云宗!
吕玄心头一凛,但也没被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