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笑吗?炎誉那个混球这样也就算了,你在对我做服从性测试?”月廿叹了口气,“我能从你的脸上看出,你在考验我,如果我不吃……”
“好!”
澜翼飞一边“自食恶果”,一边伸出一指,像是开出了金色传说。
月廿短暂一想,说道:“你在考验我的洞察力。”
本应是师傅对学生的核查,澜翼飞却说道:“我只是打碎碗想让你逗我开心罢了,我知道,我一把这个爷爷留下来的澜澜果给你,你就可以像讲故事的娃娃一样瞎猜一大堆。”
月廿平淡地看着把“爷爷”澜澜果种子放进宝匣里珍藏的澜翼飞。
“孩子。”澜翼飞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为什么如此多虑呢?我的目的只是受管理局所托,治疗并记录你身上的怪病。”
月廿盯着澜翼飞,“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你对这件事掺了不少私心。”
“得了得了。”澜翼飞从袖口变出一个新鲜的澜澜果,“家里就这么一个了,我在去零元购点。”
月廿抱着澜澜果。
澜翼飞在指尖旋转着碎瓷片,大摇大摆地出门。
他一走,月廿才看到,正对的那面墙上有能量残留,因正午烈阳而被忽视,绿能眼睛未关闭才得以看清。
那是澜翼飞和林予森的结婚照,用能发亮的绿能拼成高清的像素,拉上窗帘或是到了深夜便会显现。
照片中是林予森公主抱着澜翼飞。
婚纱下的林予森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而身穿西服的澜翼飞则是红透了脸,羞涩地双手搂着老婆的脖子。
月廿喟然一笑,到了澜尊小屋里,生命存在的旋律似乎变成了亲情,这是一处家庭。
澜翼飞给足了月廿面子,知道他对澜澜果有“可爱”症状的过敏,更知道这个乖戾的小孩性子急,容易吃出问题,所以刚才在厨房里一顿操作只是将澜澜果藏到了高处。
“父亲这个角色是最难当的呀。”月廿感叹着咬了一口澜澜果,“我的父亲又在哪里呢?我已经寄人篱下十一年了。”
由于虚幻的情感封印,月廿感受不到那种亲情的五味杂陈,正像黄能程序以及其组成的系统一样,脑袋里的东西一般是不能具体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