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双层床的下铺,旁边挂着长围裙,身穿白色连衣短裙和长丝袜的澜真心头发梳的精致,可眼神里却又多了一丝忧伤,或是对人类世界的恐惧,轻轻拍着耀药不小心带过来的孩子,也拍着孤独的几只灵魂。
最热闹的巨浪莫过于全场最中心的那一桌。
炎誉像是喝开心了,左手把着高举酒杯的炎旺的肩膀,右手像是不小心,也像是故意地搂住双手捧杯子的澜澞。
风场中浮起好几瓶酒,风星卅正在挑战一口闷,石心只是微笑地看着,最引人注目的当属站在桌子上如举顶霸王那般抱着酒桶狂灌的炎昭昭。
一人喊道:“看!舞台上!”
随着灯光的聚焦,台上的兽人们开始了舞蹈和歌唱,炎家大饭店顿时热闹的像个演唱会现场。
幕布后的一个走廊内,纷纷扰扰的声音小了不少,炎誉晃晃荡荡的走到写着“厕所”的门旁,但他却没进去,而是坐在了地上,思考着:怎么最近跟做梦一样?感觉忘了很多事,啊,那只袭击我的六色长什么样来着?不对,什么东西打的我来着?可能只是醉了吧……
又有一人提着酒瓶前来,坐在了炎誉旁边。
炎誉看了一眼身旁的炎旺,“干什么来了,难道是向我炫耀你家女仆为什么那么乖?”
“你可别吓我,我可不想被判终身监禁,我可什么也没做,他们都是愿意的,男仆在后厨做饭,所以没上场。”炎旺笑道,“说说吧。”
“说什么?”
炎旺小心翼翼地灌了一小口酒,“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咱哥俩还有什么好说的?”
古怪的样子引起炎誉的好奇,“瓶口会咬人吗?你为什么这个样子?好搞笑。”
“这就是喝酒喝出经验了,我能知道,再喝一口,哪怕一丝,我就会当场倒这儿。”炎旺红着脸,像是随时会醉倒,“你是不是也碰到六色来着?”
经提醒,炎誉才回想起昨天的那东西是六色,“啊,对,是,和山一样高,我当时和它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