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包扎伤口这些事他也没有少做,但之前是在军营对着的都是些男子。
可如今不一样眼前中毒的是一个女子,为她包扎恐多有不便,但若不救蛇毒发作恐将丢了性命。
他作为一个医者见死不救怕是做不到的。
他伸出手闭上眼睛,将程惜然的外衣脱下,里面的里衣他竟一时不敢脱。思虑再三他讲自己的外衣脱下裹在她的身上,拉开她的里衣只露出受伤的部位。
将毒血挤出来,实在挤不干净便俯下身将剩余的毒血吸干净,迅速将药草敷在她的伤口之上,又塞了几片在嘴里,避免自己也中毒。
就在他为她穿好衣服时,一根玉笛从她的袖口滑落到了地上。
陆郅铭看向滑落在地上的玉笛,脑中顿时想起那个吹笛子的女孩的侧容。
居然是她?
如今已是天黑此刻下山已不安全,若是带着她会更危险。若不带着她,将她丢弃在这荒山之中,他又岂能忍心。
算了,还是等明早天亮了再说吧!
夜晚,两人坐在燃着的火堆旁,靠在他肩头的女子气色稍微变得红润唇瓣不再发黑回到了正常的粉色。
陆郅铭扭头深深的看向旁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