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咀嚼着他的那句话,盯着他毒蛇的眼睛死死不肯挪开视线。
是了,见到曾经出现在沈茴茴身边的人,我便能拥有沈茴茴与此人有关的记忆。
我把眼睛睁的越来越大,最好没有,都是骗局,所有人都在骗我。
可是看着那张阴翳中带着渗人的光的眼睛,我好似真的被吸进去了,眼前出现了在阴暗的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的画面。
脑子整个原地爆炸,此人是沈府的马夫沈赖,是个名副其实的赖子。
若不是他娘刚好是吴梦琴身边的老嬷嬷,恐怕以这样的长相一辈子也进不了官家府邸。
一看就不是好人!
沈茴茴12岁那年就被吴梦琴狠毒的丢给了沈赖子,美其名曰是让她学以致用,让她练手的。
恶寒爬满全身,我目眦欲裂,6岁学秦楼楚馆的活计,12岁拿这样一个马夫赖子练手。
稍有反抗吴梦琴和那个老嬷嬷就会用柳条抽打手心,用细毛针扎膝弯,腋下。
那哪是给沈茴茴练手,分明就是让眼前这个畜生猥亵了一次又一次,反复无数次。
除了吴梦琴严厉叮嘱过不能破身,沈赖子该占的不该占的便宜,通通占遍了。
我在回忆里无法自拔,那些疼痛和屈辱好似又重新爬回了我的身上。
我挣扎不掉,只能疯狂的喘息,好似溺水的牲口,扯着脖子,想要呼叫,却再也叫不出来。
沈赖子蹲在我的面前,向我伸出手,就像那些年里无数次朝沈茴茴伸过去的手一般,我挣扎不了,甚至不敢挣扎。
我拼命的摇头,想要甩掉一切的不堪,折辱和伤痛,还有那只手,却只是徒劳。
沈赖子见我如此不堪一击,便要任他为所欲为了,也就没有任何顾虑,替我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像拖着一只死狗般,将我拖出了房间。
屋外寒风刮得我一个激灵,我瞬间便清醒了许多,刚想挣脱沈赖子的钳制,他就先一步捂住了我的嘴,将我整个人困住往院外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