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迟立刻点了点头,魏艳雪也是附和的点了点头,就连辰月和千钧也看了过来。弋痕夕见此也没有卖关子而是开口解释到
先说一说我和山鬼谣吧,其实我们俩是被魏炎,也就是艳雪的父亲带到玖宫岭来的。正是受到他的影响,我们才立下志向要成为一名拯救世人的侠岚。甚至连元炁驾驭术,都是由魏炎亲自传授给我们的呢!上次执行任务时所用到的那种将元炁附着于双脚之上的独特用法,便是他开创出来的。不过,你们目前所学习的仅仅只是基础罢了。若能修炼至高深境界,甚至可以单凭双脚行走于任何地方,即便是陡峭的悬崖峭壁,也能如履平地一般轻松跨越。
在后来,当我们终于踏入那神秘而庄严的玖宫岭时,命运的齿轮开始悄然转动。我和山鬼谣一同被分到了鸾天殿,而魏炎则前往炽天殿,与你敬爱的母亲——魏雨琴一起在此处潜心修炼。
说起浮丘,她之所以能与我们一同修行,其中还有一段渊源。正是由于你母亲结识的魏炎,再加上当时浮丘的师父乃是辰月的爷爷,亦即魏雨琴的父亲,凭借着这层关系,浮丘得以加入我们的行列。那时正值世界面临巨大危机之际,风云变幻,局势动荡不安。
在那段艰难的时光里,魏炎为了提升我们的实力,毫不保留地分享了他对于元炁和侠岚术的独特构想。以他的眼光来看,像辗迟所施展的火离耀月、千钧使出的水坎冰封破,在当时的魏炎眼中,这些都称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招式。它们仅仅是将元炁凝聚起来,然后用力击打出去罢了,毫无技巧和策略可言,纯粹是把元炁当成武器朝敌人猛砸过去。至于辰月的天乾蝶舞,也不过是刚刚触及到聚炁成形的皮毛罢了。
然而,正是在这样严峻的环境下,我们不断磨砺自身,努力突破极限。魏炎的教诲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让我们逐渐领悟了不少东西。到现在也依然在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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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弋痕夕停下话语,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辗迟等人身上。只见那几个人满脸惊愕之色,但弋痕夕并未感到丝毫诧异。
此时,千钧率先打破沉默:
“可是老师,我们的侠岚术都是凭借自身领悟而来啊!”
话音刚落,辗迟也紧接着面露不满地点头应和道:
“对啊老师,如果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去做,那我们之前付出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弋痕夕望着眼前这两个平日里一见面就争吵不休的家伙此刻竟如此默契地站在同一阵线,不禁微微一笑,然后轻声说道:
“其实当年的我们,想法与你们如出一辙,都觉得无论是强大还是简单,这些侠岚术都是通过我们自己的体悟才能掌握的。”
听到这话,辗迟立刻像找到知音一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没错啊,老师!您知道我当初为了领悟出火离耀月这个招式费了多大劲吗?真的非常困难啊!”
弋痕夕微微颔首,表示对辗迟努力的认可,然后接着说道:
“然而,在他的阐释之中,这仅仅是由于我们对体内元炁的掌控还不够娴熟,必须借助某种特定的情感或情绪激发,方能寻得驾驭元炁的那种奇妙感触。用他自己的话说,那时他的观念可谓极其前卫,宛如动物观察人类一般独特。而今回首往昔,他所言似乎也不无道理。”
千钧眉头紧蹙,陷入沉思片刻,目光转向弋痕夕,开口问道:
“莫非是因为老师您先前提及的那颗记忆珠?”
弋痕夕再次轻点下头,回应道:
“嗯,在他们失联之前,便将那颗记忆珠交予于我。待到他们失踪之后,破阵统领便将其收起,但我们数人仍有权使用。”
“如此说来,老师此前在玖宫岭的传闻竟是属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