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拿着筷子开始吃饭,我坐在旁边儿等,想等他吃完把饭盆儿拿回家。
金先生吃饭时没说话只是文文静静的吃饭,看着举止是挺文雅的,吃的速度一点儿也不慢,大口大口的吞咽,不一会儿就吃光了一小陶盆儿的饭菜。
看人吃饭就和看小鸡儿啄米一样都很让人解压。我前世经常去动物园喂猴儿,看着猴儿吃我递给他的东西,我心情就格外的好。
我托着腮看着金先生吃饭,那么大一盆饭,我以为他一次吃不完呢,结果他一粒米饭也没剩。
看着金先生吃完了我做的饭菜,心里很开心,收拾好饭盆儿装进篮子,我就回家了。我也回家吃饭去。
我回家吃完了饭,天还没黑,看来天黑还得等一会儿呢。这里的气候比关外暖和现在也开春儿了,天也长了。天黑的也晚了。
我想去李继胜大伯家,让他帮我找一支基建队。我打算把房子找个基建队包出去盖,我出图纸包料。
到了李继胜大伯家,有一个富态的巧嘴媒婆正在和李大伯两口子唠嗑呢,媒婆?
哈哈哈,不知道媒婆是给李家兄妹哪个做媒的?按照长幼有序应该是李景东吧?
看我来了,李景秋姐姐把我拉到了她现在住的西屋,陈大婶儿是借住在这里的,跟李景秋姐姐住在西屋。但是现在陈大婶儿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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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李景秋进了西屋,嬉皮笑脸的跟她说:“景秋姐姐,你家来了媒婆呀?嘿嘿嘿……”
李锦秋姐姐跟我说:“嘘,小声点儿,是谢家托的媒婆,他们家心挺大呀!托了一个媒婆,想说两份儿媒,这媒婆儿已经在我家喝了两壶茶了,坐到现在还没走呢。”
李景秋看我不解,她接着说:“就是现在跟你住东西屋的那个谢家,他们家托的媒人,想把他们家谢大丫嫁给我四哥,想让我嫁给他们家谢银刚。我父母说,我们家可不搞换亲那一套。这不现在正和媒婆谈着呢吗。”
嗯,换亲我知道,就是两家都是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交换着结亲,省嫁妆也省彩礼了。李家日子富裕,所以才说不搞换亲的那一套吧?
李景秋姐姐拿出了一个小布口袋,一副羊膝盖骨做的玩具‘嘎拉喀’,我们俩边玩儿边唠嗑儿。
李景秋姐姐跟我说:“谢家虽然是新搬来的,住的又是破土房,但是谢家人勤劳能干,我家人是看在眼里的。尤其是谢银钢,不仅个子高,人长的也帅气。别说在咱屯子了,就是在咱们村儿里,在咱们镇上,也算是扒拉手指头都能数得上的大帅哥。
可是他妹妹就一言难尽了……他妹妹谢大丫虽说13岁了,可是长的是真不咋样啊。不仅个子是矮,她身材也是又瘦又小的,身子根本就没长开呢! 头发还又枯又黄的。黄毛小丫头用在她身上,是名副其实啊。
依我看,谢家姑娘还得再养几年才能出嫁。就她那小身板子,可架不住洞房之夜。怕是一宿就得新郎给被弄散架了吧?再说了 ,新郎娶了她,摸哪儿?她俩个胸脯子加一起,都没有一两肉,摸她身上的肋巴骨啊?我哥眼睛又不瞎,反正我哥是不能相中她。哈哈哈……”
李景秋姐姐这是哪里听来的荤段子啊?她这是跟陈大婶子那里听来的吗?我知道陈大婶子偶尔是会不经意的冒出这些荤段子的,因为我也听过。
陈大婶子经常拿我打趣,她说:“你这身子,就是招男人喜欢的类型,哪个男人要是睡了你,恨不得能死在身上吧?”
陈大婶可没少说过这种荤话。她还说,她会看小姑娘有没有被男人给弄过。她说并拢双腿走路的就是姑娘,被弄过的女人,走路就夹不紧了。
陈大婶还不害羞的跟我说过,她当初之所以在三姑娘的婚事儿上妥协,就是她和亲家母因为彩礼谈崩的期间,看出来她三姑娘已经被那个男人给弄过了的。
陈大婶子说:有一天三姑娘说是去赶集,早上去的,天黑才回来。什么也没买,还张着两条腿走路,跟个鸭子似的,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她就知道这姑娘不能留了,所以就把三姑娘嫁出去了。
陈大婶儿以前最喜欢讲这些荤段子的八卦了,说那个女人趁老公不在家,饥渴难耐的,就偷了小叔子了。说谁的姐夫借着酒意,钻了小舅子媳妇的被窝了。
说谁和谁在苞米地里那啥,被人发现,把那俩人的裤子给扔河里了。说谁的媳妇儿,因为她男人一天晚上要弄她好几次,她受不了祸害,就跟别人跑了的。
这些就好像她亲眼看到,把人给堵被窝儿了一样,聊完别人的事儿,她肯定要给自己再竖一块贞洁牌坊的。
陈大婶每个荤段子的结尾,照例都是:“我守寡守了两年多了,我可是本本分分、正正经经的,守的严严实实的。
我下面别说男人了,可是连一个苍蝇、蚊子都没飞进去过,我可不像有的女人,离开男人的那玩意儿就不能活。晚上可劲的疯浪,完事不用的时候,还得把那玩意握手里才能睡着。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想着男女晚上的那点儿事儿吗?我是不会改嫁的,我下面就是旱死,我都忍得住。”
我问李景秋姐姐:“听你这话音,你说这话的意思,你是看上谢家哥哥了吗?你不是喜欢金先生的吗?”
李景秋说:“喜欢是一码事,嫁人又是一码事儿,很多女人嫁的,都不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
对了,这么晚了,你可不是光找我来玩儿了吧?我可是知道你胆儿小,晚上不敢回家的 我可不去送你哦,嘿嘿……”
我告诉李景秋说:“嗯,我是想找李大伯帮忙给我介绍一个基建工程队,这不开春儿了吗?该挖地基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