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睡着了不自觉的换个人吗?还是刚开始就抱着金先生的胳膊睡觉的呀?好尴尬呀,尴尬的事儿又多了一件!
皮影戏散了场,后排的都先走了,就剩下我们前排的几个人了,李景秋姐姐让我别坐车了,和她一起走路回去。
我拒绝了李景秋姐姐,我说我害怕走夜路,我要坐驴车回去。我其实是不想再给他们当电灯泡了,让她自己跟着金鑫先生一起走路回去吧,我可是要坐车的。
李景秋姐姐如果不坐车回去,我就可以坐在车斗里了,不用再被李景东那个坏小子摸小手搂腰的吃豆腐了。
我跑到李继胜大伯停车的那里,车上的人都已经坐齐了,就差我和李景秋姐姐了 。
我跟李大伯说了,李景秋姐姐不想坐车了,说是要锻炼身体,要走路回去。
我坐在了车斗里,李大伯等李景秋走近了确定了一下,确实李景秋确实是要走路回家,就赶着驴车,拉着一车人往回走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我每天早早的就起床,先去山里打一捆的柴火扛回来。
现在已经用不了爬犁了,雪都化没了,除了我能背动的柴火,剩下都收到隐藏空间了。
回家吃个早饭 ,我一有空闲时间,就去学堂里蹭课。
金鑫先生上次讲到《逍遥游》,说的是小鸟和大鹏吵架。
金鑫先生今天已经教授到庄子的《齐物论》了,黑板上写着课文儿呢。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荅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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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綦曰:"偃 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未闻天籁夫!"子游曰:"敢问其方。"
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
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唱。
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簌则众窍是已,人簌则比竹是已 敢问天簌。"子綦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金鑫先生要是不解释,我是看不懂的,他让我们先抄课文,抄好了课文儿他再给注释。
大家表示都抄考了课文以后清新先生开始娓娓的讲解。
他说:南郭子綦靠着几案而坐,仰首向天缓缓地吐着气,那离神去智的样子真好像精神脱出了躯体。
他的学生颜成子游陪站在跟前说道:"这是怎么啦?形体诚然可以使它像干枯的树木,精神和思想难道也可以使它像死灰那样吗?你今天凭几而坐,跟往昔凭几而坐的情景大不一样呢。"
子綦回答说:"偃,你这个问题不是问得很好吗?今天我忘掉了自己,你知道吗?你听见过'人籁’却没有听见过'地籁’,你即使听见过'地籁’却没有听见过'天籁’啊!"
子游问:"我冒昧地请教它们的真实含意。"
子綦说:"大地吐出的气,名字叫风。风不发作则已,一旦发作整个大地上数不清的窍孔都怒吼起来。你独独没有听过那呼呼的风声吗?
山陵上陡峭峥嵘的各种去处,百围大树上无数的窍孔,有的像鼻子,有的像嘴巴,有的像耳朵,有的像圆柱上插入横木的方孔,有的像圈围的栅栏,有的像舂米的臼窝,有的像深池,有的像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