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婶子倒是住下了,她说她老胳膊老腿儿的了。平时住大房子,大院子住习惯了,李家有大院子,有井,她住着舒服。
陈大婶说,她就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了,让我自己住在西屋里,也宽松宽松 。
怪不得当初盘炕的时候,她是一分钱都不肯出的呢,她压根儿就没想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我把粮食和行李都放在了西屋,在孤老的破房子里就就住下来了。
白天我就上山弄柴火。晚上就早早的睡觉。正月十五这天晚上,李家兄妹来约我去看元宵佳节的灯火,我拒绝了。李景秋姐姐给我送了一小碗的元宵。
我上山的捡柴火的时候都带着弩箭,我追着兔子和野鸡满山的跑,就是一只也射不到。
我捡到干柴就拉到孤老的破房子这边儿。捡不到干柴就砍一些湿树枝,拉到我的房基地那里去,想着开春儿盖房以后省的再搬柴火麻烦。
我从隐藏空间里,把我的钢头木把的镰刀也拿出来了。遇见比较高的茅草我也会捆成草捆拉回来。预备着盖房用。
李家兄妹找我玩儿的时候,问我割茅草干什么?我说盖房用,他们就领我去了芦苇荡割芦苇,割回来的芦苇就都拉到房基地那里,准备盖房铺房顶用。
谢大婶儿每天在家编席子,纳鞋底子,给家里人做鞋。谢大叔也是勤劳的人。
他天好的时候就去砍柴火,风大或者下雪的时候,他就去分给他的荒地那里割草捡石头。
通过李继胜大伯的介绍,谢青山大叔正月十六以后,就领着他的儿子谢银刚去附近的采石场去砸石头赚钱去了。
李家的两个孩子,李景东和李景秋经常来找我们玩儿。他们家现在没什么农活,他俩可以随便的疯玩。
李家的兄妹俩和谢家兄妹俩年纪相仿,白天也会和我们一起进林子砍柴,砍回的柴他们也会扛回自己家里。
不砍柴,我去芦苇荡割芦苇时候,李家兄妹也会帮我割芦苇,拉到我的宅基地去。
他们也会帮我去我的那二亩荒地上捡石头,割草,烧荒。人多干活就是快,村里的孩子们一起玩,一起帮我捡石头,现在那二亩荒地上已经没有石头和荒草了,就等开春化冻以后翻地了。
我也会分给他们零食,苹果干儿,山楂,板栗,核桃。除了刮特别大的风,下特别大的雪,我坚持每天都干活儿。
我现在的身体素质也提高了不少,人也又长胖了好几斤呢。
我没买母鸡,用铜板在屯子里买鸡蛋吃。每次也不多买, 就买10个、20个的。我慢慢的融进了这个村子。
在窝风镇的时候,我没有同龄的朋友跟我一起玩耍,现在来到了石门寨镇,除了李家兄妹、谢家兄妹,屯子里也有不少同龄的孩子来找我玩儿。
我又认识了很多新朋友,村子里的小伙伴我差不多都能叫上名字了:丽华、丽红、丽萍,石艳、石萍、石宝,红岩、红梅、红钢。
秋香,春香,果香、果红,雁飞、鹤飞,小敏、小杰、小珍,大亮、小亮,小年、小雪、小雨,春花、莲花、桃花,领弟、带弟、招弟、来弟……
上面用逗号分出来的都是一家的孩子。我怀疑我是不是和雁飞和鹤飞有亲戚啊?我大号可是叫鹏飞,哈哈哈……
后来一打听,人家哥俩是按出生算的,雁飞是春天生的,春天大雁从南往北飞,给雁飞起名字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天上飞的大雁就叫雁飞了。
鹤飞是五月份的生日,给鹤飞起名字的时候正是白鹤在芦苇荡里絮窝,孵化产蛋的时候。
领弟,带弟,招弟,来弟都是女孩,她们的妈妈又怀孕了,现在大着肚子呢 ,不知道生下来会不会是个男孩儿,不知道来弟会不会招来一个弟弟。
领弟可不是家里的老大,她是家里的老四,她还有三个姐姐已经都出嫁了。
领弟她们家是现在七个姐妹,目前还没有男孩儿。来弟儿她妈妈生完来弟儿以后,后面又生了几个女孩儿,生下来一看是女孩,就都送人了。
我们借住过的那家李大娘说,来弟儿的妈妈后来生的那几个女孩子,说是送人了,就不知道是送了人了,还是卖了,还是扔了。
我们经常会玩儿一种‘打敌人’的游戏。缝制一个六面体的小布口袋,里面装上草籽或者高粱壳子,分成两伙人,扮演敌人互殴。
在空地上画上大约相距20米的两条直线,然后是猜石头,剪子,布赢了的那伙人先上,站在中间。猜输的的人左右两边站在横线上,用布口袋打中间的人。
如果中间的人被打到,没接到布口袋,此人就淘汰出局。如果接到布口袋就记一分儿,多了一条命。下次被小布口袋打到不会淘汰出局,而是减掉这条命。
这个游戏就叫打敌人,我怕被口袋打到很疼,我又接不住,我就满场的乱窜,我是全场最怂的怂包,跑的最欢的那个。
虽然我很菜,但是我又菜又爱玩儿,我经常被秒杀,两边的敌人都爱向我扔布口袋,都喜欢打掉我。接住布口袋的同伙儿,都愿意用他们的分数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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