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茯苓还没见他们从房间出来。
说好今天帮摄政王治腿的,结果一早上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他有心去敲一下房门,但是想到自家师傅的叮嘱,尽量不要去打扰他们,茯苓还是放下了自己想要敲门的手。
就这么在他们住的竹屋门口转悠了几圈,眼见日上三竿,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茯苓终于忍不住了。
不行,他还是去敲一下门吧,最起码要让他们知道门口还有人等着呢。
他还好,但是师傅的时间难道就不宝贵吗?
当然他这么急还有另一个原因,原本这药谷也就他和师傅两个人,准备饭菜也是十分方便,不需要费什么劲。
但是现在又来了两个人,多了两张嘴吃饭,而且他们多待一刻,茯苓原本储备的食材就不够吃了。
他只希望谢流宴能早点治好腿,然后带着沈妄川赶紧走。
在他的手指快要落到门上的时候,屋内好像是传来了动静。
“欸,阿宴你轻点,昨天· · ·今天腰还酸着呢。”
谢流宴语气淡淡,但是能明显地看出他忍耐的神色。
“快点起床,许神医应该等久了。”
沈妄川自从知道许随缘和他沾亲带故,有点亲戚关系之后就放肆了许多。
“没事阿宴,许叔叔不会在意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们再睡会儿。”说着他又把谢流宴的腰搂了过来。
谢流宴心知和这人讲道理就没什么用,沈妄川本质是一个很固执的人,比较认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