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怀看着二人交谈,听的久了便觉得犯困,自行去了别处玩耍。
他纳闷,一个天上飞的还和海底游的玩起来了。
待到日上正午,海面被炙烤的有些热温后,鲛人泠悦便要回去了。二人依依不舍,说了许多话,互相拥抱了许久。
待人走后,凤游才带着遗憾和不舍回到了姬怀身边。
但还没等姬怀问些问题,凤游便又带着他去到了凡间的一栋酒楼处用午膳了。
二人一踏入华贵奢靡的酒楼中,就有一小二迎了上来。
“二位客官,欢迎来到景德楼,正午时分,二位是用膳还是开厢房啊。”小二躬着身,以表尊敬。
凤游回道:“我要见你们的东家。”
此话一出,小二和姬怀都疑惑起来,二人有些纳闷,她怎么不按常规出牌的。
“啊哈哈,二位贵客。我们景德楼的东家一向只见有请帖的贵宾,二位可有?”凤游谈到要见东家,小二原是疑惑,但在打量起凤游的衣着饰品后,便觉得她定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言语之中曲意逢迎了些。
“请帖倒是没有,不过你们东家说了,只要我来,他随时都见。”
此话毕,小二的奉承少了一些。
“这二位没有请帖,恐怕是见不到我们东家的。”他回着。
凤游听后也不恼,也不问,只是抬手迅捷的打了个响指。而后,一片凤凰羽就顺召而出,飘向了顶楼的东家房。
不出多久,一个看着敦厚老实,酒肚柴胡的男子便从楼中匆匆下来,到了凤游面前。
“哎呀呀,这是谁呀。悄无声息的来,也不同我打声招呼。”东家含笑挑逗,略显风趣。
很显然,这也是凤游的好友之一。身边的小二一看,也是识趣的退下去了。
而后,东家给二人迎到了二楼的雅座上,在那能看到和听到底下圆台上所有唱曲歌舞的娘子,她们绝美的姿色和天籁的歌喉。
酒楼中间圆台修的高,所以即便是二楼的高处,也不全是俯视的姿态,反倒能看的舒适些。
“等下可要唱曲了?”凤游看着东家说道。
“哈哈哈,你来定是要唱曲的。我方才已经吩咐了戏班子,稍后班主将会亲自登场,给你唱一曲《定军山》。”
此话一出,凤游直觉惊喜,她万分惊讶,像个未出阁的少女那般灵动。
“啊!当真?”
“我何时诓过你啊。”东家颔首回道,然后盈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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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当真是好的,我这一趟不算白来了!”
“哈哈哈,你呀。每隔好久才来一次,所以我定是要好好招待你的。”
东家话刚落,底下唱曲的娘子便曲落退下了。
不久,在凤游的期待中,一个略显苍老的戏台班主便已经裸好妆色,摆好姿态,开嗓唱曲了。
凤游趴在窗台之上,十分入神的欣赏着这一曲。
东家看着她的模样,倒是悲笑同色,惋惜起来了。
“哎......也不知道我还能再见你几次呢,更不知道那位老班主还能再给你唱几次呢。”
听到这话,姬怀莫名狐疑起来,他询问道。
“东家,你言语之意,可是曾见过我阿娘很多次?”
“是啊,凤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