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时逾白睁眼听着这边的动静,良久叹了口气。
第七天
早上下了一场雨,天气很暗,颜真真以为天还没亮,睡的昏天黑地。
时逾白从她床头柜上看到控制器,她脸颊绯红,透露出不自然的红晕。
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热的烫手。
测了下温度,38.9℃。
找出医药箱,喂她吃退烧药,再用热毛巾给她敷额头。
时逾白坐在一旁守着她,见颜真真一直昏睡着,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希望她能赶紧好起来。
中午的时候,颜真真终于睁开眼睛,一个是肚子饿的,一个是身上痛的。
“哎哟!”怎么全身酸痛,跟鬼打了似的。
“醒了?”
“你怎么在这,不用上班吗?”她挣扎了两下起不来,又躺回去了。
时逾白用额温枪给她测了下,37.6,还是有点烧。
“干嘛?”
“自己发烧了不知道,还问我。”
颜真真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好像是。
“谢谢啊!”
“你昨晚洗冷水澡了?”时逾白锐利的眼神看过来。
颜真真下意识的否认,“没有啊,可能是累的吧!”
“是吗?”那还真是累,跑了一个晚上,竟然累发烧了,也是奇葩。
“那什么,我饿了。”
“保温桶里有粥,吃清淡点好的快。”
颜真真起床洗漱,罐罐在一旁嘲笑她,马甲都掉了,还装!
她病怏怏的坐凳子上,撒娇道:“院长~,我身上好痛,拿不起勺子。”
“自己吃,我得去工作。”
“你走我就不吃了。”
时逾白停下脚步,无奈的坐她旁边,喂还不行吗?
颜真真露出得逞的笑容,“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你是第一个给我喂饭的。”
“你手指真好看,粉粉长长的。”
“院长,有没有女孩子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