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顿住,霎时觉得自己唐突,他下意识抬眼对上了江离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含着秋水,还带着笑意。
“重光哥哥,你的手生的很好看。”
卫珩脑子里再一次响起一个女童的声音,他微微蹙起眉,“我们是不是见过?”
江离勾起嘴角笑了,“说什么傻话,不是见过很多次么。”江离拢好风衣转身迈进郎府。卫珩不明白江离的意思,他跟上前,“我是说小时候......”
江离心情似乎好了起来,“或许吧。”
此时馆驿中宋璃与温瑶已经落座,瑟文贴着萧执与元怀瑾也坐了下来。
“圣人的密令你们可都知晓了?”宋璃问道。
“我不知道!”瑟文开口,“圣人不是让咱们找玉玺去么,密令是怎么回事?”
元怀瑾答道,“阿瑶此番遇险京都已经传遍,因此圣人命阿璃借此次机会潜回宋家。”瑟文瞪大了眼睛,“可这吴悠已经伏法了啊。”
“京都不知昌南真实的情形,只怕他们都以为阿瑶是真的被捉了。”元怀瑾看向温瑶与宋璃,“我才收到应天昉的传信朝中便就已经有了弹劾的折子,这必然是宋家的手笔,你们可问出什么来了?”
“吴悠交代了他们在江中的据点,但并没有说朝中是谁在接应。倒是昌南的县令曲澈说他确实去过江中见宋家人,只是他并不知晓对方是前朝宋氏。而引荐他的人也并非是举荐他做官的人。”宋璃答道。
温瑶翻着曲澈的卷宗,“举荐他做官的是当时吏部的侍郎,此人三年前便致仕了,底子如我们所查也是干净的。倒是为曲澈与宋家牵线的这人是个生人,此人名叫段春,是个商贾。”
“查查这个段春,看他与已经致仕的吏部侍郎可有关联。”萧执道,“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消息?”
“还有一事,我们问出了吴悠的伤是谁下的手。”宋璃顿了顿,“确实是江离。”瑟文诧异,“她为什么这么做?”
温瑶缓了口气,“吴悠说江离逼问了他盗月教教主藏在东陵的宝物在何处。”她瞥了一眼宋璃,“吴悠已经告诉她了,那些东西在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