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心心虚不敢看夏晓渝的眼睛。
夏晓渝早就看出来了:“我就知道,你虚伪得厉害。”
许安心不停挣扎:“夏晓渝,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夏晓渝松手之前用力一推。
许安心尖叫了起来,然而没有预想的疼痛。
有个人接住了她。
陆竞川接住许安心,将人扶好,瞬间放手。
夏晓渝愣了一下,接着嘴角就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没再看他们,转身就走。
许安心花痴地看着陆竞川。
“陆同志,谢谢你。”
陆竞川:“没事就好。”
说完转身就走。
转身的时候,陆竞川脑海里想过什么。
许安心身体太僵硬了,真的是那晚的人吗?
他记得,那时她的身体是软的……
难道,是穿上衣服和穿有衣服的区别?
不要怪陆同志一时没搞清楚,一辈子没吃过好肉的男人,特别是在受伤和药力的作用下,当时的感觉是模糊的,似是而非。
再一想到许安心拿出来的纸条。
确确实实是他留下的。
陆竞川不再想这个问题。
许安心看着陆竞川的背影,做了一个决定。
……
夏晓渝从镇上回来人就不舒服。
她用手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胃不舒服,小腹也坠坠的痛。
上辈子就有胃痛和月经痛的毛病,她即将要去上学,可不能带病过去。
夏晓渝简单地给自己煮了一碗蛋花汤,吃完就去睡了。
天才刚刚黑呢。
陆竞川回来的时候隔壁的灯不亮,锅灶上也没有以前那样,给他留吃的。
他自己煮了两碗粥,打算问问夏晓渝要不要吃,走到门边,抬起手却没有敲下去。
他和夏晓渝之间,肯定是没有结果的。
陆竞川收回手,转身回去把两碗粥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