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来的时候,根本就没到那里去过。”
“哈!”
福尔摩斯轻快地极为短促地笑了一声。
“玛丽小姐,我就等着你的这句话呢。”
“你什么意思?”
玛丽·劳伦斯一脸不解地问。
福尔摩斯伸手在屋子里划了一圈,笑着对众人说。
“我在这屋里里仔细地查看过了,没有任何东西有压过血迹。”
“也就是说,压过这个血迹的东西没有在这屋子里,那么它在哪里呢?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它被凶手带走了。”
“可是,一名慌慌张张连自己留下的带有口红印的茶杯都忘了擦的凶手,会那么细心地带走一个压到这么微小血迹的东西吗?”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
“这自然是不可能,那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这个东西,是被凶手无意间带走的。”
“什么东西会被凶手无意间带走呢?肯定不可能是艾米莉小姐的东西,那就只可能是原本属于凶手本人的东西。”
“一个能接触到地毯而属于凶手本人的东西,能是什么东西呢?”
“是、是鞋子。”
华生医生恍然大悟。
“没错,没错,亲爱的华生医生,就是鞋子。”
福尔摩斯哈哈笑了两声,赞同道。
“虽然血迹很微小,我们看不出鞋子压过的花纹,可是,这毕竟是血迹,也有着被鞋子压过的痕迹,所以,鞋子底部,自然也肯定会留有血迹的痕迹。”
说完,福尔摩斯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