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焕现在是千般悔万般恨,为什么他要作死表忠心啊,真的太疼了。
“妻……妻主,别打了……疼。”
当朝丞相就这般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面前的女子。
瞧他这番模样,秋言登时就气消了,也算彻底明白臣不焕的心思。
即使被她打疼了,也不会暴怒而起,反抗她,忤逆她。
在这丞相府中,若臣不焕不愿意,只需要一声令下,就会有暗卫将秋言拖出去。
但他没有,即使被秋言打哭了,也乖乖跪着不曾反抗。
秋言拽过他的左手,“还以为丞相大人不怕疼呢,一下就哭成这样,刚刚谁眼巴巴地找我讨打呢?”
“……”
臣不焕尴尬地脸色涨红,低着头不敢说话,也没有将手掌抽回来。
“方才那下是不焕自己讨的,这下是……我赏的,可以吗?”秋言用素尺将他蜷缩起来的手指拨开,轻声询问。
“好……”
在燕国中,再烈的儿郎都怕妻主。
燕皇不例外,他这个丞相大人也不例外。
素尺再次落下,与第一下重合在一起。
火辣辣的疼从掌心蔓延开来,直接传入四肢百骸。
而臣不焕挂在眼角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他手臂抖得厉害,由于手腕被秋言抓着,没办法把手收回来。
素尺打过的地方变得黑红,烫得厉害,臣不焕抽抽搭搭地哭着。
“妻主……唔……”
见霁月风清的丞相被她打哭了,秋言这才知道自己下手太重,连忙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在腿上。
“不焕,呼呼——吹吹就不疼了。”
秋言朝着他红肿的掌心呼着热气,轻轻揉着他掌心的血瘀。
臣不焕抿着唇,眼眶红红地很好欺负。
两瓣朱唇印上臣不焕的眼尾,舔去他脸上的泪珠。但臣不焕肩膀仍然一抽一搭地,还没从掌心的疼缓过劲儿来。
秋言索性将他推到在桌上,将他吻得低喘连连,双腿发软。
过了好久,臣不焕才继续说话,“妻主,我以后不会惹你生气的。”
没生气下手都这么重,若是生气,岂不是要将他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