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和济堂有事吗?是生病了吗?”
乔韵摇着折扇,“我听说回春堂被人买下来,我过来看看。”
李紫怡一愣,“乔姐和回春堂有关系?”
乔韵毫不掩饰道:“当年回春堂,我有投资,算是大股东吧。”
“具体你们也不用知道,我就是过来看看,是谁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李紫怡哦了声,继续跪着。
她有点跪不住了,半个肩膀靠在李千星后背。
李千星是武者,跪个几天几夜都没问题,他往李紫怡的位置挪了挪。
随后,李紫怡整张脸埋进李千星的脖颈。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寒夜里下跪许久。
身上衣服被夜露打湿,又被第二天的太阳晒干。
李紫怡感觉自己一会儿像是被火烤,一会儿又像是坠入冰窟。
花泽西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女人。
一身黑旗袍和一把红折扇,花泽西记得这个女人。
在花泽南庆功宴上,花泽西对这个女人印象深刻。
是一个无脑且嘴毒的女人。
此时的乔韵,正四处打量和济堂的装修。
金泽兰全程负责和济堂的装修,凭借金泽兰超高的审美和雄厚的财力,和济堂处处低调却不失奢华。
就连随便摆着的木椅,用的都是品质极好的木料。
乔韵眼睛尖,一眼看出地上摆的小木凳是沉香木。
打凿的痕迹更是有一股老师傅的味道。
一旁的伙计凑上前,“美女,医生在前面,我带您过去?”
乔韵合起折扇,嫌弃地用折扇推开伙计。
“我随便看看。”
被轻视的伙计也不恼,她笑道:“诶好,您有事叫我。”
乔韵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
她抬头看一圈,目光锁定在花泽西身上。
乔韵快步走上前,嗤笑一声。
“这不是花家那个神经病吗?”
“怎么,西医看不好你的神经病,选择来看中医了?”
乔韵走过来的时候,花泽西看到她脸上的病色。
比三天前的颜色更重,很快就要跟步上李仁诚的后尘。
乔韵打开折扇挡嘴,嘲讽地看着花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