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炳春走出药房,“怎么?你俩认识?”
金元霜歪着嘴,“不认识,谁会认识一朵举世无双、浊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那茶味都冲我鼻子了,略略略。”
金元霜做出呕吐的动作,把李紫怡气的柳眉倒竖。
“金元霜!”
金元霜挑眉摇头,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干嘛,叫本小姐有何贵干?”
齐炳春看见躺在担架上的李仁诚。
“这不是在庆功宴上,挑衅师父的人吗?”
花泽西绕过李氏姐弟,扒开李仁诚的嘴巴,看舌头的颜色。
舌头颜色发白又发紫,脖颈处有两个针孔,看痕迹很新鲜,估计是前不久才扎的针。
齐炳春走上前,给李仁诚把脉。
花泽西站直身子,朝着齐炳春发问,“能看出来是什么情况吗?”
齐炳春点点头,“是黄金根中毒,毒素的量超过一克。”
“奇了,这世间除了师父,还有人能自如地使用黄金根?”
花泽西没说话,他绕到李氏姐弟面前。
“来和济堂做什么?”
李千星不愿意说话。
李紫怡瞪一眼金元霜,随后看向花泽西。
“花医生,我爷爷如你所愿地昏厥了,请你为我爷爷治疗。”
语气生硬,面色难看,一看就知道李紫怡心底极不情愿的态度。
花泽西不慌不忙地坐到牌匾的椅子下,悠哉地泡茶。
“该干嘛干嘛,怎么都停住了?”
“明天就要开业了,赶紧的。”
黄石头和金元霜互相看一眼,继续做手里的活。
齐炳春走回药房,继续配药。
给中年女人面试的陈力士压低声音,继续和女人聊学术上的问题。
被所有人无视的李氏姐弟懵了。
长这么大,他们都是被人重视的存在。
面前这群人,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无视他们!
李千星耐不住脾寂寞,率先走上前,推一把离得最近的中年女人。
他不敢闹花泽西,只敢闹矮小的女人。
女人一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抓着椅子扶手,愤怒地看向李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