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眼看过去,看见一个长相清丽的女人。
“松手,不然我连女人都打。”
柳老面无表情,加重手指的力道。
男人瞬间变了脸色,手腕上的压力宛若千斤,而且还在逐步地加大,似乎要把他的手腕彻底掰断。
“疼疼疼,松手!”
柳老松开手,把柳志杰挡在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猜测面前的女人是个武者,他圈着发红发紫的手腕,语气缓和许多。
“我叫李千星,李仁诚李家长子。”
柳老眯起眼睛想了想。
李仁诚是海花药业的股东之一,李家是做建筑行业发家,在海市有一定的地位。
“原来是李家的孩子,来这里找花医生做什么?”
李千星直接道:“我爷爷昏厥了,我怀疑是花医生做的,来找他算账。”
花泽西诊室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一头黑色大波浪,面容清冷又妩媚。
整个人气质十分矛盾,却又分外和谐。
“千星,找到了吗?”
李千星摇头,“没有,护士说花医生下班了。”
女人余光看见柳老,先是一愣,下一秒,满脸笑容,殷勤地走上前。
“柳老,您怎么在这?”
“我叫李紫怡,李家长女兼继承人,之前在天石医院开会,我们见过。”
柳老瞥一眼李紫怡,点点头。
“李仁诚昏厥了,人呢?”
话里的意思是要给李仁诚看病。
李紫怡大喜,急忙给柳老带路,“爷爷在车上,柳老这边请。”
柳老走上房车,房车很大。
里面放着一张两米大床,床上躺着一个白山羊胡老人,老人安静地躺着。
胸膛起伏幅度很小,不仔细观察,会以为老人已经失去了呼吸。
老人面色惨白,双唇发紫。
柳老坐到床上,给躺着的李仁诚把脉。
沉默半分钟后,柳老淡淡道:“你们为什么觉得是花医生做的?”
李千星站在李紫怡身后,义愤填膺道:“还不是那个花医生,他在庆功宴上,诅咒我爷爷。”
“说什么两天后突发性昏厥,三天后吐血,五天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