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西按着手机，在手机上和黄石头发信息。

“我的病人只有崔正德，我会让崔正德搬到医馆去。”

柳若雪一脸为难，“你就这么急着走？”

花泽西的确很急，他急着追上罗杰的步伐。

“挺急的。”

“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今天的病人看好，明天我就不来了。”

柳若雪翘着嘴，手里拿着一支笔，不停敲打桌面。

“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泽西收起手机，一脸疑惑地看向柳若雪。

“那你是什么意思？”

柳若雪咬着红唇，“哪有人直接问的……”

说完，柳若雪马上补充一句，“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柳若雪已经摸清楚花泽西的脑回路了。

想要什么，需要和花泽西直说。

搞弯弯绕绕那一套，说不定花泽西到死，都意识不到她话里有另一层意思。

花泽西试探着问：“我该说些什么吗？”

柳若雪啪地一下，把笔拍到桌面上。

“没有，等离职证明盖好章，你就可以走了。”

花泽西笑道：“谢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柳若雪催促道：“快走吧，我待会还有病人。”

花泽西大步往外走，没有回头。

柳若雪扁着嘴，难受地呢喃，“怎么就跟瞎了眼似的，偏偏看上个死直男……”

花泽西看完最后一个客人，柳志杰来了。

他还带了一个人。

那人面容清丽，一身米白色旗袍，说话的声音年轻中透着苍老。

“柳老，你怎么来了？”

柳志杰关上门，伺候着柳老坐下。

花泽西看着柳志杰，眼底闪着不解的光。

柳志杰咳嗽一声，“奶奶，您不是要见花医生一面吗？”

“有什么话，您现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