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我输了。”
花泽南激动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淫浸医学多年,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还叫他师父?”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齐炳春黑着脸,“我虽然有点年纪,但是不至于老花,谁是我的师父,我还是认得出来的!”
花泽西挑眉,对着花泽南说:“还比吗?”
花泽南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齐炳春。
“齐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
齐炳春最讨厌同一句话说两遍,他看向花泽南。
“如果你对我的眼力有疑问,就不该邀请我做海花药业的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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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花泽西,总觉得花泽西在暗地里嘲笑他。
“哥,你什么时收了齐先生当徒弟?”
“你的医术,真的能担得起师父这个称呼吗?”
没等花泽西说话,齐炳春直接大跨两步,挡在花泽西面前。
“你质疑我师父的医术,我的医术在师父之下。”
“看来,我的医术担不起海花药业的顾问一职。”
“花总,从今以后,我不再是海花药业顾问,我身上还有几家医院的特聘,也一并解除了吧。”
说完,齐炳春转头对花泽西道歉。
“师父,让您为我的俗事担忧,实在抱歉。”
“我以后专心学习,不留恋俗事。”
周围人都被这个发展吓到了。
明明该是他们有利的局面,怎么现在变成了对方有利?
甚至有人觉得自己在做梦,狠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肉,疼得嗷嗷叫。
齐炳春想起花泽南刚才说的话。
“师父,你说他们身体状况有问题,是什么情况?”
“我前天才把过所有人的脉,除了三高等常见的问题,没有大的疾病。”
一小部分人提起耳朵,想要听清楚花泽西说的话。
花泽西淡淡道:“回去教你,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做。”
齐炳春一个百岁老人,在花泽西面前,跟个小学生似的。
十分顺从地点头,走到花泽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