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警车开到半路,花泽西的手机响了起来。
潘福的胖手拿出电话,扫一眼,发现是没有备注的号码。
“骚扰电话?”
潘福直接挂断,下一秒,电话又响起来,潘福又挂断。
重复好几次挂断动作,对面依旧不依不饶地打过来,潘福没耐心地接通。
“我服了,骚扰电话不是打一次就不打了吗,现在流行打好几次?”
“你是不是有病,知不知道我干什么的,我是警察!”
电话对面传来一个虚虚的男声。
“你是谁?哪个警署的?”
潘福呸一声,“你管我是哪个警署的,你又是谁,报上名来!”
男声语气严肃,“我是崔正德,我爸是……”
不等崔正德说完,潘福直接打断。
“你有病吧,什么崔正德,听都没听过!”
“我跟你说,你再打过来,我就定位你的IP去抓人,听见没有!”
潘福硬气地挂断电话,最后觉得不保险,把花泽西的手机关机。
半小时后,警署。
花泽西被带进方方正正的审讯室,审讯室幽黑阴冷,只有一盏高功率台灯充当光源。
潘福捧着一杯热水进来,瘦高个坐一边做书面记录。
“姓名,年龄,做什么工作的?”
“为什么投毒?”
“黄金根是管制药物,你从何得来,通过什么渠道?”
“是否有同党?”
潘福不给花泽西说话的机会,问题一个接一个。
花泽西安静地等潘福问完,潘福见花泽西一直不插话,顿时就怒了。
“小子,你不说话就是在默认罪行,到时候你想自证清白都没机会!”
花泽西瞥一眼潘福,“你问完了?”
潘福哼一声,“问完了!”
花泽西点头,“行,那到我了。”
“我叫花泽西,今年23岁,在海市第一医院任职,坐班中医。”
“我没有投毒,只是在给崔正德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