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那人突然到访,给家里每位都看了,特意说了造壁炉和请保家仙的事。”
“如此说来,他是要害袁家!”
袁茵茵脸色难看,“老爷子如果因此死亡,谁受益最大?”
花泽西两指敲击桌面,“首先排除你,你的八字我看过,命好限好。”
“但是上次流产要了你的命。”
袁青雄活到这把年纪,有点线头就能把后面的绳揪出来。
“茵茵是下任家主,我和茵茵同时死亡,这人要么是想坐上家主的位置,要么是想彻底灭了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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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富月一听,急忙澄清自己。
“也排除我!我可没有这两种心思!”
花泽西瞥袁富月一眼,没说话。
见状,袁富月急了。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会看相吗,你看一眼就知道我不是幕后黑手!”
花泽西偏过头,“刚才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神棍,是骗子。”
袁富月满脸羞愧,“我错了,都怪我见识短浅,您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后面一句话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花泽西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行了行了,你的确无心事业。”
袁富月松一口气。
花泽西无意掺一脚袁家的阴私,他主动转移话题。
“既然事了,我和柳若雪先告辞了。”
袁茵茵问道:“老爷子以后不会出事了吧?”
“把壁炉拆了,房内多放些绿植,这是我刚才顺手写的方子,拿去按时抓药服用,一个月后就可以停药。”
花泽西把口袋里的宣纸拿出来,递给袁茵茵。
袁青雄连忙说:“辛苦花先生了,这次您救我一命,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您只管明说。”
花泽西看向眼神躲闪的袁富月。
“手机和钱包。”
袁青雄一愣,“什么?”
袁富月没动,显然要装听不懂。
花泽西直接把袁富月为难他的事说出来。
“你和我打赌,现在你爷爷醒过来了,你要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