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滑稽怪异的模样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竟莫名的显出另外一种圣洁另类的美来。
“皇兄,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卓雅背过身。
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仿佛她嘴上决定的并不是卓牧的生死。
而是一只蝼蚁。
“此番你做了这等错事,让北蛮在所有的国家面前丢了大脸,更因此得罪了大齐。”
“这本就是罪无可恕,就算你能安然无恙的回到北蛮又如何?”
“父皇不可能会饶了你。”
卓牧恼羞成怒:“那件事,那件事本不是我……”
卓雅抬手制止卓牧接下来的话:“不管事情一开始的设想是什么?但结果就是如我所说,你成了北蛮的罪人!”
卓牧粗喘着气,他就是因为知道。
所以才会那般气急败坏。
明明当初设想的并不是这样的。
“现在双方正在协商,北蛮现今说是在大齐皇宫做客,但谁又看不出来我们是被软禁了?”
“与其北蛮和大齐商量出个什么章程来让我们回北蛮,不如……”
卓雅回身看向卓牧,一字一顿道:“你死!死前写下血书!”
“说你是被大齐的人逼迫的……”
“说你在大齐被屈打成招……”
“说你死不足惜,也要让天下人看清大齐皇室的真面目。”
说着,卓雅轻笑:“这样,我北蛮千里迢迢来做客却被迫害,所有国家都会站在北蛮这一边替我们申讨大齐。”
“父皇肯定会感念的,可能还会在你死后立你为太子,会说北蛮有你这样的太子本是众望所归,谁知道被大齐给暗害了。”
“把这件事全部栽赃到大齐的头上,说这件事本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你是受害者。”
卓牧定定的看着卓雅。
像是第一次认识卓雅一般:“你疯了!”
卓雅疑惑的歪头:“皇兄为何要这么说呢?”
“你想想,父皇和北蛮的使臣……若是没人告诉我,我又怎会到这里来呢?”
“死一个小小的周方可半点都不够,大齐可不会承认此事是周方所为。”
“他们会说是北蛮故意挑衅,说你也不过是北蛮皇帝的一颗棋子,就是为了在这次多国齐贺大齐之时故意挑衅大齐。”
“就是想要引起争端。”
“一切,就看你如何做了?”
卓牧猛的跌回到了圈椅里。
是啊,以卓雅那单纯的性子,如何能说出这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