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也往上流……
有个护卫专门守在一边给他擦鼻涕。
不是好心什么的,是九月觉得鼻涕倒流。
额,很恶心……
你说九月不聪明吧。
她率先预判了所有人的预判。
让暗月阁的人在几条主街同时出发。
敲锣打鼓的嚷嚷。
没去报道的,也不说什么诋毁的话。
就只说事实。
某某大臣的某某儿子,哦,对对对就是人称什么什么公子的那位。
不敢去特训营。
因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
怕呗!
怂呗!
就不是个男人呗!
要不就是。
还能因为什么?
在青楼姑娘的床上呢。
虚了!
爬不起来了呗!
……
真的就是在整个都城全方位的社死。
连带着当官或者是当侯爷,伯爵的父亲一并丢脸。
至于纪意卿告状的那几位。
不好意思。
这和主动来报名的可不一样。
这些人是九月特意去丰源帝面前过了明路的。
敢不去?
那就是抗旨!
想害死全家人么?
闻钰就是那天说纪意卿的。
这会被吊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看着营地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被倒吊在门上。
那些个报名了却不想来的经历了整个都城敲着锣鼓的宣扬。
气冲冲的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本想仗着身份质问九月。
一眼看到被倒吊在门上的闻钰。
沉默了。
连闻钰都被吊起来了,他们还敢说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
九月还在一边龇着大牙乐。
“这二百两花得值吧。”
几个大人和其儿孙真是有苦难言。
然后丰源帝的案上堆了一人高的参九月的奏折。
真是出息了,前几日还只有半人高参本。
如今都有一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