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将手中整理好的大衣递给松睿渊，可他没有一点动静，林栀抬眸才看到，松睿渊正眼神痴迷的盯着他，耳尖发红，脸上隐约还有些诡异的红。

“你的衣服。”不知道松睿渊在想什么的林栀，只得出声提醒。

“啊？啊……谢……好的。”松睿渊真是出了人大糗。

松睿渊这样风光的人，最擅长在林栀面前出糗，他也只在林栀面前出糗。

惹得林栀发笑，歪着头，眼神专注的看着松睿渊，微笑，“你救了我。”

“应该的。”松睿渊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去林家拜访过。”林栀不是在发问，听起来像心平气和的和松睿渊唠家常。

“是的。”有问必答，但是回答得过于简短的松睿渊。

“当时我在林家。”林栀仍然用那美眸盯着他，不打算放过松睿渊一丝一毫情绪的变化。

“……好的。”果然，在听到这句话时，林栀观察到松睿渊难得眼角一黯，但也很快恢复原样。

“我们见面很多次，松将军都没有问过我不见面的原因。”

好像只是普通的谈话，但这样的谈话在林栀和松睿渊之间其实是少有，松睿渊从来不会主动向林栀贸然开启话题，林栀从前又对松睿渊实在冷淡，懒得和他闲聊。

“栀……林小姐有选择的权力，这是您的自由。”林栀语气平淡无奇，松睿渊却知道她在问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她让他做的事情，他一向乖巧执行，她问的问题，他自然要如实回答。

“见了那么多次面，一直没来得及恭喜松将军凯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