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清听着老伙计的惊呼,柳眉倒竖,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好家伙,这赵绸缎庄是属狗皮膏药的吗?
黏上就甩不掉了?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君泽,此事绝非偶然,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她看向贺君泽,眼神里带着一丝锐利。
贺君泽轻笑一声,
许婉清立刻着手调查,她先是吩咐下去,让伙计们仔细回忆新款设计稿的流转过程,务必揪出内鬼。
接着,她决定亲自出马,摸清敌情。
第二日,许婉清乔装打扮成一位朴素的妇人,来到了赵绸缎庄。
她佯装挑选布匹,目光却如X光般扫过每一件绸缎。
那些熟悉的款式,一模一样的纹样,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在她的心头。
她感到一股怒火在胸腔内燃烧,这赵绸缎庄,简直就是个无耻的盗版工厂!
她强忍着怒气,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经盘算着如何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
然而,接下来的调查却让许婉清感到有些棘手。
赵绸缎庄的抄袭手段十分高明,他们不仅模仿了款式,还对细节进行了微调,使得证据链很难形成闭环。
许婉清暗中走访,想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却发现周围的人似乎都对赵绸缎庄讳莫如深,三缄其口,甚至有人暗示她不要多管闲事。
连续几日,她四处碰壁,感觉就像掉进了棉花堆里,使不上力气,这种有力却无处使的感觉,简直让她抓狂。
她感到一股深深的压抑和无助,就像被困在泥潭中,越挣扎陷得越深。
夜晚,许婉清坐在书房里,对着烛火发呆。
她的眉头紧锁,眼睛里充满了疲惫。
她轻轻叹了口气,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娘子,你在想什么?”贺君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
许婉清没有说话,她只是摇了摇头,眼中的迷茫更甚。
贺君泽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道:“娘子,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想法……”贺君泽的话点醒了许婉清。
是啊,她干嘛非得跟他们“抄袭”两个字死磕?
与其费尽心思去找证据,不如另辟蹊径,来个弯道超车!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君泽,你真是我的诸葛亮!”许婉清兴奋地一把抱住贺君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有主意了!”
第二天,许婉清召集了绸缎庄里所有的裁缝,一脸神秘地宣布:“各位师傅,咱们不做寻常款了,要做就做独一无二的!”
裁缝们面面相觑,这少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