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后一次见刘刚同学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不记得了?怎么了吗?”
“刘刚同学失踪了,刘刚同学的妹妹在医院。”
戴冕其实并不知道刘刚是谁,他更不知道刘刚的妹妹,“刘刚同学的妹妹?也是游泳队的吗?女子队的?我不太记得了。”
“不是游泳队的,是去年进拳击队的,没事了,我也觉得你不会知道,我也是没办法了再问一下。”
戴冕听到这里来了兴趣,“拳击队?体工队的拳击队?她怎么在医院?训练受伤了?最近好像没有什么比赛。”
“一两句说不清楚,我和几个游泳队的同学在医院,你要有空……没事,你好好训练。”
“我有空,哪家医院?”
教练说的是庆成市人民医院,这是庆成市最好的西医院,一般来这里看病的都是在其他地方看不好的病患,或者大病重病。这里的医生号难挂,到处是志愿者,进医院还要安检,门诊每个科室门外都有保安维持秩序。
足以见这个医院人多成什么样。庆成景区过年都不如这里人挤人。
在这家医院出现就意味着,她不是小事。
也因为是拳击,几个少女都跟着来,温新本来也要来,因为身体撑不住被他母亲带回家睡觉去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性别,没人看得出来躺着的是个什么。她头上手臂都裹着白纱布,尽管如此还能看见某些地方音乐透着的血腥颜色。
腿部就更夸张,不仅有白纱布,还吊着石膏。
病房里有游泳队的教练,拳击队的教练,还有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她不是训练成这样发的吧?”
“不是,她是在家里被发现的,她自己报的警。但是她现在没法做笔录,她唯一的哥哥刘刚我们还没找到。”
“她在家变成这样?”
“房间里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东西橱柜也七零八落,现场有另一个人的脚印,四十四码鞋印,刘刚也是四十四码。”
床上的人发出“呜呜”声,床被她的胳膊用力晃动,她的头也在左右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