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己的伪装被轻易拆穿,迪卢克索性也就不装了,那黑色的小面具戴在脸上怪难受的,他就说这个玩意儿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只是可惜不知道蒙德人是不是被集体降智过了,愣是认不出来。

“是不是好人那也要分对谁而言的,对付你们愚人众,必须得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迪卢克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那些事情只是自己想做,便也做了,至于其他人怎么评价他,他不在乎。

夕言:???

“不是,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不是愚人众的人。”

“不是愚人众的人,你能从愚人众的船上下来?”

“我不过是与他们有交易,正巧要去璃月,碰巧蹭他们的船先到蒙德而已。”夕言解释道。

“能与愚人众有什么交易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迪卢克对愚人众的偏见都已经快要成为执念了,“说吧,你们交易的内容是什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也只能先给你一些颜色看看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动不动都这样?”夕言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去迪卢克的酒馆喝什么酒了。

“其实我也看他们很不爽,要不你先放了我,我们一起找他们的不自在?”夕言道。

迪卢克沉默了,之后默默拿起挂在墙壁上的鞭子。

“别别别,我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打伤了就不好了。”夕言想哭,早知道她当时就不拒绝女士派人保护她的请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