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酒馆不对未成年人开放酒水，若是您想买什么的话，我们这里还有果汁牛奶，以及从璃月进口的茶水。”迪卢克抬头仅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忙自己的事情。

“我成年了，只是看着比较晚熟而已。”夕言尴尬的解释了一下，按照她重生之后来计算，这副身躯确实只有十六岁，虽然不知道蒙德是怎么规定的，但在至冬，十六岁确实是成年了。

迪卢克没再多说些什么，自顾自地拿起酒具配起酒来，不一会儿，便将一杯上好的苹果酿递到夕言身前。

夕言习惯性地先是闻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尽管刚下口时有一种辛辣感，但在那之后，便有一种酸酸甜甜的味道长留舌尖。

“确实是好酒，怪不得温迪那个家伙心里都是这玩意儿。”她将酒杯递到迪卢克身前要求续杯。

“续杯的话摩拉另算。”迪卢克面无表情地道。

“放心吧，到时候账单寄到北国银行。”夕言催促迪卢克赶紧续杯。

就这么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之后，夕言渐渐醉了，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

夜越来越深，店内的客人也越来越少，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之后，迪卢克再次来到她身前，冷眼看着毫无防备睡地正香的夕言，眼角处闪过一抹浓浓的恨意，不知不觉拳头都握紧了几分。

“愚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