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先休息,我先去工作了,记得早点去餐车。"
"我记得的,丽娟姐你去忙吧。"
"有什么困难就找我,我负责你们前面那节车厢。"
说完张丽娟就走了。
"噗呲。"
"噗噗噗噗。"
张丽娟一走,其他人都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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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笑得太大声会影响别人,所以捂脸的捂脸,捂嘴的捂嘴,还有把头埋在被子里的。
"想笑就笑,放啥屁呀。"潘建刚幽怨的说道。
"媳妇儿,为啥别人会叫我们刚刚和笙笙。"
陈墨笙一直以为这个名字只有潘家人知道。
"你和大哥自己告诉别人的你们忘了?"
两人的脸同时黑了,这么羞耻的名字居然是他们自己说的。
"我叫刚刚,不叫大个子。"
"我叫笙笙,不叫大胡子,"
潘建诚和潘筱月学着两人当时在火车说的话。
消失的记忆突然像泉水一般涌向两人。
两人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他们能想象到,接下来他们会受到这两个名字不停的鞭挞。
又聊了一会,潘筱雪看时间不早了,拿出麻袋掏出了八个饭盒,一个搪瓷盆。
"大哥,你们倒点热水把咱们准备的饭菜热热,我去餐车买红烧肉,我早就想念曹叔的红烧肉了。"
"我俩一起去。"
陈墨笙站起来拿过潘筱雪手上的饭盒。
"你确定要去?餐车里的工作人员可全都认识你。"
"确定。"
反正早晚都要面对,那还不如先习惯一下,再说丢脸哪有媳妇重要。
现在他可是神经病,有证明的那种。
笙笙就笙笙吧,他是神经病他不知道。
"那走吧。"
两人走过几节车厢,来到了餐车。
一进去,陈墨笙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筱雪、笙笙来了。"
"哎哟,笙笙把胡子刮了长得还挺俊。"
"笙笙,给,这是我昨天买的小蛋糕。"
"笙笙,来,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