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庭恪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倒了一杯,然后交给她。
“该喝交杯酒了,喝吗?”
窦苗儿看着眼睛里冷得仿佛能掉出冰碴的柳庭恪,没有说话,但是接过了酒杯。
一杯交杯酒下肚。
窦苗儿倒在了桌子上。
一杯,就一杯。
柳庭恪直接把人抱上了床,两个人就这么和衣而卧。
其实他的精神其实也很紧绷。
这一场在完全在他掌握之中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赢了,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获得胜利的喜悦。
窦苗儿身上的咒纹渐渐褪去,他抱住她,眼神中露出某种疯狂。
次日清晨,天才刚刚亮,窦苗儿就醒了过来,柳庭恪也睁开了眼睛,两个人四目相对,窦苗儿不自觉的说道:“看见你真好。”
柳庭恪没有搭话,而是默默把床上散落的发钗和头上还没有卸下来的通通都收集起来放到了一边。
然后开始解她衣裳的带子……
这一大清早的,是不是有点儿……
而且是不是有些突然?
“柳庭恪,你要……”
“这还是你欠我的账,而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亲手给你穿上它吗?”
“为了……亲手脱下来?”
柳庭恪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肩头:“青青真聪明。”
窦苗儿痛的皱眉,这人是属狗的不成?
“你……唔…你轻点儿,你别……”
太阳完全跳出了地平线,但是鸳鸯被下的漫漫长夜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