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儒说道:“但是邵大人对你如此看重,柳状元肯定是有你的过人之处,今日老夫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与你们年轻人说说话,你们这一届的举子都十分优秀,是我大宁的栋梁之才啊!”
“太师大人过奖。”
周作儒话风一转,“今年的状元探花传胪都出自青阳郡,以前有个老话儿,说要是扎堆儿出人才,就是天下将乱的征兆,也不知是真是假。”
柳庭恪说道:“人才哪朝哪代都有,只不过是今年碰巧都在青阳郡而已。”
周作儒呵呵一笑没有接话,问起了柳庭恪的以后的打算,就是一种领导问你未来职业规划的感觉,但是柳庭恪也从来没有把周作儒当做自己的上司,十分干净简单:“为国效力。”
周作儒没有在意,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是柳庭恪一个都没有认真回答,他敷衍的态度实在太过明显,周作儒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只好作罢。
周作儒虽然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但是架不住柳庭恪根本就不接招,他什么话都没有套出来。
周作儒心里有了谱,这个年轻的小状元,要么就是狂到无知者无畏,要么就是根本没有考虑过一丝一毫投靠他。
不论是哪一种,柳庭恪对周作儒来说,都是没有价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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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放柳庭恪走了,柳庭恪看出他的意思,起身告辞,而且顺便告诉周作儒,他拟了两份圣旨,另一份是给大殿下的。
周作儒问道:“不知是什么内容?”
柳庭恪也不瞒他,反正他马上也就知道了。
“太子妃临死前求陛下让大殿下离开京城,陛下封大殿下为秦王,封地昆州,太子妃的丧事一了,就要启程动身。”
周作儒拱了拱手:“多谢告知。”
柳庭恪摇摇头,笑着说道:“下官没有想到,太师大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