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乔言醒来,谢凛域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僵硬着身体躺在床上,呆滞望着天花板好久,心底很不是滋味。
浑身都黏腻的可怕。
想到昨晚他对自己的疯狂宣泄,她就恨的牙齿咯吱咯吱响,艰难走下床,走进洗浴间。
洗浴间最瞩目的就是昨晚他们一起泡的浴缸,很大,足以容纳五六个人一起泡澡。
如今,她多看一眼浴缸,就想吐。
走到淋浴下,打开花洒,往自己身上浇灌,眼泪从眼角流下。
昨晚一直哭,怎么还有眼泪?
想到谢凛域给她擦眼泪,质问她是不是水做的。
她就好气,对自己说:乔言,能不能别哭了。
半个小时后,乔言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吓了好大一跳,没想到谢凛域竟然在。
他穿着休闲装,满面春风,心情极好,昨晚她到后半程很配合他,让他既欣喜又满意。
他哪里知道,乔言只是想折磨快点结束。
“你怎么不去上班?” 她一开口,嗓音都是沙哑的。
“谁结婚不休婚假?”谢凛域收敛笑意,慢条斯理反问。
乔言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厌自己问的话蠢。
她抿下唇,走到床边,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被撕的不能穿了,她提出要求:“你可以派人去金蟾宫拿我的衣服吗?还有把小白也带过来。”
“小白是谁?”谢凛域明知故问。
乔言被他的话气的想打人,小白是他硬给她养的,他难不成要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