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褚愣住,好一会才缓过来:“你还敢去看沈盛年啊,不怕被我表哥打死啊。”
“你少操心。”
江褚盯着她,笑着报出医院的地址,并道:“你要是有机会出金蟾宫,我可以带你去。”
“你不怕谢凛域卸了你的腿。”
“到底是表兄弟嘛,他不会。”江褚满不在乎道。
应酬的谢凛域,不经意瞥见那两人还敢凑在一起热聊,眼眸射出寒光,好,好,带她出来一次,勾搭一次男人,她怎么那么贱。
时泽走来,提醒乔言,“你别搭理江褚了。以免惹祸上身。”
乔言沉默。
“乔言,你是在报复谢凛域吗?”
“不是。”乔言摇头:“只有江褚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时泽叹口气:“你这是何必,你和沈盛年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乔言咬唇,许久才道:“一辈子很长,未必。”
时泽瞪了眼眸,柔弱的乔言竟如此坚硬,可惜谢凛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