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她熟睡后,反复试探,只要他和她深度贴贴,真能缓解自己的难受,他弯了弯唇角,好似发现了什么趣味,每晚都会玩上她一会。
这些事,她这个傻子都不知道。
他调的她身体敏感,一碰就软。
等她主动求他,他才勉为其难正大光明碰她。
谢凛域猛的睁开眼,这是在自己的别墅,如今的他完全掌握谢氏,可以肆意拓展事业版图,商战的刺激让他白天荷尔蒙爆棚,可是晚上,怎么办?
第二天,谢凛域吃完早餐,打算去公司,别墅的门就被推开。
一身高级礼服裙的谢今夏哭哭啼啼走进来,妆容花掉,发型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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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你怎么了?”
“昨晚我和陆司辰出去过结婚纪念日,饭吃到一半,那个女人打来电话说生病了,需要去医院,他二话不说将我扔下,去找那那个女人了。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滚回酒店,他说不行,说那女人病的严重,今晚要在医院陪她,我下狠话,说我会在酒店一直等,等到他回来……”
“他始终没来?”谢凛域面无表情问。
谢今夏哭的更大声了:“他在乎那个贱人超过我,气死我了,要不是以前我整那个女人,陆司辰发疯,我早就……”
看着妹妹咬牙切齿放狠话,却不敢做的样子。
谢凛域嘴角勾起冷嘲,妹妹怎么是个恋爱脑,没陆司辰不能活。
他淡淡道:“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陆司辰在找死。”
谢今夏感受到哥哥对陆司辰的杀意,吓的求饶:“哥哥,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只要他给我道歉就行,你千万不要惩罚他,也不全赖他,是那个狐狸精不要脸,总是用各种理由勾引他,呜呜。”
谢凛域气愤道:“你到底随了谁,这么没出息。”
谢今夏小声嘟囔:“哥哥,你应该问自己,随了谁!”
他们的爸爸是个恋爱脑,当初他爷爷已经给爸爸定了一门好亲事,可爸爸爱上从国外回来,大胆开放的妈妈,非妈妈不娶。
谢凛域自小被爷爷带大,爷爷对他耳提面命,说男人绝对不能因为女人犯傻,不然会万劫不复。
是啊,他爸爸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那个妈妈,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