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瞧见邓玥瑶,微微一怔,只觉这丫头好生面熟,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遂摇了摇头。这些年以来,他看过的病患即便未有上万,数千人还是有的,一个小丫头罢了,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他亦未再多思。
巷口拐角处,邓玥瑶暗自嘀咕,她在陆府躺了一个多月,白大夫曾数次给她把脉换药,为啥陆夫人偏偏三番五次地派人来县城请白大夫过府,难不成东寿街市的大夫皆是庸医不成?
抑或……这白发苍苍之老头与她有染?不会吧?那陆夫人看着也还年轻貌美啊,怎会看上这老态龙钟的老头?有句话怎说来着,人到五十三,天河S也干,看来指定是那陆夫人有啥特殊癖好。
待思绪归拢,邓玥瑶瞧了瞧日头,又瞟了一眼地上的影子,便依着上北下南的准则,一路奔往北街。
邓玥瑶来到北街,一路晃荡过去,好家伙!整条街十余家药铺,她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个好歹来。
索性从街尾第一家开始,逐一进去询价验货。结果一番询问下来,确实皆比东寿便宜不少。
邓玥瑶随便挑了中间那家衡生药材铺,五种香料各买了二十斤,并让药铺研磨成粉。
掌柜也爽快,给她抹了三十五文零头,结完账刚好还余一两银子,遂请掌柜叫了一辆牛车。
与赶车师傅议好车钱,药铺伙计们将五包香料搬上牛车,牛车一路朝凤鸣村而去。
快到村口时,邓玥瑶不禁感叹,周保财那赶车技术到底是差了些火候,今日来去这般远的路,她才晕过两次车。
到家之时已近酉时,邓玥瑶付了车钱,抱着一袋香料吭哧吭哧地走向杂屋。
邓小灰老远便迎了上来,其尾巴摇得如螺旋桨般飞快。